一個局裡,池家的秦淺、封家的封吟和封喻笙、再加上湛家的湛越,四大家族除了薄家,三家聚齊,就算說不成什麼有意義的事,但有一個開始就是不錯的。
“我聽說那個封吟,前不久被捲入了一個事件。好像那個事件一直都還沒有解決好。我們要是簽下她,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聽說封吟前段時間惹了不該惹的人,一直處於被跟蹤恐嚇威脅的狀態中。
雖然也許道聽途說有些誇大其詞,但她也調查過了,確有其事。
所以不免有些擔憂。
“她是封家的女兒,出了這樣的事,封家人會坐視不理?這個啊,是封家人需要操心的事。”翟鈞東不以為然。
他也沒有跟許綰綰說他考慮的事,只是說,“剛好嘛。封家兩姐妹都在嶸城,我們做個東,一起聚一聚。”
“可是……”
“好了。”翟鈞東突然像是耐心被消磨了,“你去做就是。”
許綰綰也看出了翟鈞東臉色的不好,猶豫了一下,把心中的委屈壓了下去。
那句,“我聽說封吟和封喻笙在封家關係似乎並不對盤”,也合著一起被壓了下去,轉而許綰綰點頭說了聲:“好。”
……
秦覺一回來,幾乎都是他包攬了接送秦初的事。
以前是他想幫秦淺減輕負擔一些,現在是他擔心秦淺的心態不好,所以想讓她多休息調整一下。
不過今天,秦淺提出她去接秦初。
將秦覺眼底的擔憂盡收眼底,秦淺笑了笑,“放心吧,我沒事。”
可秦覺看著她平靜的神情,更是心底擔憂。
畢竟是七年的婚姻,誰能夠說斷就一下子斷得乾乾淨淨,內心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這個女人,總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樣,傷痛全都埋在心底,見誰都輕輕地笑。
誰又能知道,在那心底悲傷的河流是不是到了汛期,何時就會決堤崩塌。
“何況……我跟翟鈞霖離婚這件事,我是應該,也必須好好地告訴小初的。與其說欺騙似的瞞著他,不如在一個好的時機用最好的方式讓他知曉。”
其實在離婚前,秦淺就想過要告訴秦初的。
可是那個時候,她以為自己會回池家,所以更加擔心的不是秦初知道她離婚怎麼辦,而是她將離開秦初的事。
所以她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選了一條最沒出息的道路——悄悄逃走。
現在她不用離開,其實是一件天賜的萬幸。
她應當好好地去面對,不逃,不避,正面地去解決。
在學校門口,她站著,看著來來往往不少的私家車,有的是父母來接,有的是老人來接,小孩子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