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兒原本高興的臉上,漸漸暗了下來。梁羽沫這分明是在提醒自己上次在樂瀟閣出了醜。
“聽說,這詩會前去的都是滿腹詩書的才子,而且熱鬧的很。對了,好像後日沈夢雲也會去,不知淮南王會不會同那位沈小姐對詩呢?”梁羽沫自言自語著。
“誰說我不去的,後日我在大門那等著你。”梁沐兒音色中已經有了些焦急,說罷轉身出了清香院。
看著那抹身影,梁羽沫不禁輕笑起來。這一世梁沐兒竟這般沉不住氣,怕是已經亂了陣腳。
“小姐,您真的要帶二小姐去嗎?”琉璃心中其實是拒絕的,但凡有人針對自家小姐,琉璃便將那人視為仇敵。
“她雖然是庶女,但是並沒有規定她不可去詩會。如若讓她自己去,還不如我順手推舟做個人情給她。“梁羽沫心中已有了打算。
絕殺閣內,黑曜端坐在上位。看著眼下的人,滿眼的蔑視。
“你便是閣主嗎?一萬兩有些太多了。”下面的人雖然面上極具威嚴,但是顫抖的音色中已經出賣了他。
“哦?多嗎?那你大可不必找我坐這生意。”黑曜語氣中有了一絲不耐煩。
“我們主子說了,一萬兩可以。但是要先完成任務,才能付錢。”今日前來的人阿大是韻姨娘的遠方親戚,自韻姨娘在平陽候府受寵之後,便在外成了親信。
黑曜手指輕輕撫了一下身邊的絨球,說道:“怕是我這閣內的規矩,你還不明白。這生意我不做,你請吧!"
阿大面上有些慌張,畢竟韻姨娘告訴自己的是多少錢都可以。但是自己卻想從中剋扣些。
如今這差事也沒辦好,此番怕是要受折磨了。
“閣主,不如你我在商量商量!”阿大滿臉的笑意,討好著黑曜。
“來人,請這位客人出屋子。”黑曜並沒有打算給任何機會。
眼看著黑曜身邊的護衛走了過來,阿大忙跪下說道:“彩頭今夜便給您送來,還請饒了小人一命吧。”
只見黑曜一揮手,原本要抓走阿大的護衛們紛紛離………
自那日的事之後,黑曜在沒有出現過。這些日子每到夜晚,梁羽沫總會盼著那人的出現。
夜裡,梁羽沫坐上椅子上,自言自語道:“問花花不語,為誰落?為誰開?”
“算春色三分,半隨流水,半入塵埃。大小姐,怎麼念起這詩?”梁羽沫不用抬頭便知道那人來了。
自己心中唸了許久的人,可是梁羽沫卻不知此刻應如何面對他。
許久,這才起身說道:“今日,公子好有閒情雅緻,竟會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