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梁羽沫悄悄的將自己與黑曜的距離拉開。
“公子?你我相識這麼久,何時這般客氣!”黑曜低聲淺笑著。
梁羽沫別過去頭,不願看著黑曜。
“你許久未來,今夜來此何事?我尚未出閣,你我不便獨自在一個屋裡。”梁羽沫語氣中有一些疏離的感覺。
黑曜當然明白梁羽沫今日為何與自己這般疏遠,只是現在還不能讓她參與到這些事情來。
臉上帶著一些痞氣,裝作若無其事般,說道:“哦?難不成大小姐竟相思成疾了?”
梁羽沫轉過身看著黑曜,想要透過面具看清那人。
“你多慮了,我只是好奇而已。若無事,還請離開吧!”梁羽沫怕哪句不小心便透露了自己的想法。
黑曜見狀也不在繞圈子,直接說道:“有人想要十天後取你的命,你可知"
梁羽沫淡然的看著黑曜,這是她早前就已經想到過得。只是,黑曜為何什麼事都能知道!
黑曜看出了梁羽沫面上的疑惑,說道:“取你命的正是我,你說我是一刀斃命呢,還是………”
“呵呵,隨你。不過,無論哪種方式你都不會傷害我!”梁羽沫面上突然多了一絲自信。
面具下,黑曜挑著眉。語氣中帶著一些戲謔,說道:“你就如此篤定?莫要太過相信我。”
“如果你真要取我的性命,那麼今夜你就不會走這一遭。”梁羽沫嘴角勾起弧度。
“你這丫頭,果然聰明。不過這事你只猜對了一半。”黑曜又一次捏起梁羽沫的一撮頭髮,放入鼻尖。
不知為何,黑曜十分愛聞著梁羽沫髮間的味道。
“具體的事情,我不能詳說。你只需相信我便好,你是個聰明的女子。“說罷,黑曜鬆開那頭髮,跳了窗離開。
這一夜,梁羽沫翻來覆去。黑曜對自己忽遠忽近,每當自己快要放棄時,黑曜總會忽然出現打亂自己。
黑曜今夜前來告訴自己,無非就是想讓自己有所準備。既然有人想送“禮”,那自己便借花獻佛了。
第二日一早,梁羽沫便起身去了佛堂。陪同老夫人禮佛已經成了梁羽沫習慣做的事情。
梁沐兒一心準備著明日要去詩會事情,所以也未曾在來清香院找梁羽沫。
老夫人雖然禮佛,但是卻看得出梁羽沫最近這段時間有些煩躁。
“沫兒,你陪我禮佛這麼些時日,你可參透些什麼?”老夫人轉過身看著身後的梁羽沫。
“回祖母,沫兒愚鈍。只明白其中一二。”梁羽沫柔聲的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