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這分明是與她們二人過不去,便說道:“沫兒,沐兒那就算了吧。只怕那丫頭受不了這味道!”
“姨娘,這話您留著給祖母說吧。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說罷,梁羽沫走出了煙雨閣。
梁沐兒那處的境遇和韻姨娘這不相上下,琉璃和紫煙還未潑灑多少梁沐兒便受不了跑了出去。
自從梁恆那日從韻姨娘處離開之後,近些日子不是柳姨娘那便是書房。
韻姨娘幾次求見,梁恆都推說有事閉門不見。
這日,梁羽沫正坐在院內做著女紅,琉璃端著茶點走了過來,看著那繡帕上的東西,面上有些驚恐。
梁羽沫注意到琉璃的不同,便停下問道:“怎麼?我繡的不好嗎?”
琉璃不知怎麼回答,梁羽沫笑著說道:“好吧,我也不為難你。卻實不太好。”
“喲,姐姐身為候府嫡小姐竟也學起了女紅啊!”一陣嘲諷的笑聲傳了過來。
梁羽沫收起嘴角邊的笑容,看向院門處。只見梁沐兒此時正在門外看著院內。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妹妹來了。你瞧我笨的,上次畫畫也沒畫好,這次竟又讓妹妹笑話了。”梁羽沫又恢復了笑意。
“姐姐,這兩日怎麼不見你去學思堂,難道是學堂的先生不讓你去了?”梁沐兒睡罷,拿起絹帕捂著嘴笑著。
梁羽沫看著梁沐兒今日的樣子,便知道今日這人是來找事的。
“我當何事,這兩日學堂的先生要去準備詩會的場所。所以便都放了假,過兩日凡是學思堂的學子都可前去。”梁羽沫故而提前,在梁沐兒面前炫耀著。
上一世梁沐兒有幸去了學思堂學習,自己雖然身為嫡女缺不如她,所以也錯失了上學的日子。
梁沐兒滿眼閃爍著想去的光芒,梁羽沫忽然心上一計,說道:“妹妹,你想去嗎?”
梁沐兒並未想到梁羽沫會如此問自己,心中有一絲猶豫。上一次,梁羽沫便是如此害了自己。
“哦?妹妹不肯去嗎?我聽說這次淮南王趙文瑄也會前去,上次淮南王專門來候府找你。”
“如若得知你不去的話,相必會十分失望吧!”
梁羽沫面上在為梁沐兒不去覺得可惜,但是內心卻暗暗笑著。
思慮許久,梁沐兒好似下定了決心說道:“反正我在候府裡也無事,那就同姐姐前去吧。”
梁羽沫點點頭,繼續說道:“只是妹妹……這次你去可不要同上次那樣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