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身邊只留我的存在,其他可以縱容。而這一句話,餘閆安沒有說出口。
沐瓷偏過頭,只露出倔強的俏顏。
“嗤,”餘閆安低笑一聲,對著沐瓷額前屈指一彈,拿起沐瓷身側的衣服,走進了浴室裡。
沐瓷在餘閆安走進去時,漆黑狡猾的眼珠子轉了轉,眼疾手快地將門倒鎖上。輕哼了一聲,“姐姐走了,你就老老實實地待著吧。”
話落,沐瓷瀟灑離去。
浴室中的餘閆安聞言,理了理衣服,而後邁開腳步破牆而出。在房門關上之際,他正好從浴室中走出。
【餘少,主人那邊已經安頓好了。】oo8說。
嗯,繼續定位。餘閆安視線垂落在床上,上面還散落著沐瓷的頭,他拾起長。
薄唇微勾,眸色溫情。
他將長盤起,從懷中拿出一個錦袋,將青絲小心藏好,這才走出門去。
窗外,清風徐徐吹入,雪花洋洋灑灑飄落在屋瓦之上,點綴北方山丘銀裝素裹。
沐瓷提著行李箱,打車朝著化工廠而去,帽子下的容顏,已經被化妝所遮掩,泯然眾人。
唯有一雙杏眸明亮透徹,如一汪清泉。
為清秀的臉龐,增添了幾分靈氣。
沐瓷手撐著下巴,視線望向窗外,恰逢那案現場。安嶽不知何時停在此地,面帶哀悼,似是在追憶死者。
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