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我站在那許久都沒動,便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我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便迅速將他推開,咳嗽了幾聲說:“給我唱支曲兒吧?”
還好那頭牌非常懂分寸,也沒再黏過來,坐在了我不遠處,開始勾著琴問我:“小姐,可有要聽的曲子?”
我說:“可會兒歌?”
他指甲剛勾住的琴絃,忽然發出一聲悶響,他整個人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我並未覺得有和不妥,一臉茫然問:“有何不妥嗎?”
美人兒驚慌失措的搖頭說:“沒沒沒,小姐莫生氣,沒不妥。”
我笑著說:“那就行,彈吧。”
正當我喜滋滋聽著美人兒彈著曲兒時,手邊的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半躺在那兒有點微醺,飄飄然時,那美人兒突然停下了彈了半個小時的兒歌,委屈巴巴朝我走了過來,勾住我脖子,挨在我懷裡撒嬌說:“人家不要彈兒歌了嘛。”
和他相比,我瞬間覺得自己就是個男人。懷中溫香軟玉,真是說不出的舒服,難怪男人這麼熱衷於勾欄院。
我心都酥了,抬起美人兒的下巴問:“那你要幹嘛?”
他雙手戳著小九九說:“您想要嗎?”
我說:“啥?”
他羞紅了臉,說:“哎呀,人家想服侍您嘛!”
說著整個人往我懷裡倒,手便開始鑽入我衣服內,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時,門外忽然一聲破門聲,等我抬頭去看時,我懷裡的人,被人抓住衣領,像是拎小雞仔一般,瞬間扔出了好遠。
我抬頭一看,王淑儀和之前被我甩掉的保鏢此時正站在我面前。
王淑儀看到裡面的情況,臉色瞬間發白,她拉著我就朝外走,我衣服被那美人兒早就扒得鬆鬆垮垮,我一邊大叫著:“淑儀姐姐,你慢點兒,你慢點兒!”一邊手忙腳亂的收拾著衣服。
正當她拉著我下樓時,一到春蘭院的大門口,外面全堵著報社的記者,那記者一人在門口架著相機,王淑儀一見情況不好,立馬拉著我往後門竄。
我被她拽得跌跌撞撞,差點摔在了地下。
我不知道她是被我嚇到了,還是被外面那群突然聚集的記者給嚇到了,整個過程中,手一直在抖,把我塞入車內那一刻,她的手也沒有停止過。
我心裡一片冷笑,可臉上卻一派驚慌失措的說:“淑儀姐姐,你怎麼了?你為什麼不說話?你的手怎麼這麼抖?”
她並不理我,只是死死盯著前方,唇都沒了血色。
等我們到達家裡後,已經是晚上七點,穆鏡遲依舊在客廳,我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解著衣服就要朝樓上走。
坐在沙發上的穆鏡遲說了句:“站住。”
我停下腳步。
王淑儀突然衝出來,一把跪在穆鏡遲面前,顫著聲音喚了句:“先生。”她臉色竟然比在回來的路上還要白上幾分。
可是穆鏡遲卻並不理她。只是再一次對我說了句:“過來。”
大廳內靜悄悄地,所有人全都屏息而立,就連平時最聒噪的周媽,此時站在一旁也不敢上前來說話,很顯然這裡瀰漫著一股硝煙的味道。
穆鏡遲坐在那喝著藥,我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坐了下來,靠在椅子上瞧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