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還找不到,那就解決了她!
即便幾個人也拿不到,那麼,就等待一段時間,哪怕是幾年也行,老爹的房子,還不是三人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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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次翻找,也沒找到,我哥就說,動手吧,夜長夢多,萬一她報警了,或者逃走了,真有產權證,我們就一無所得了。”
錢大萍臉上的肌肉,也抽搐起來:“這話不是我說的,是我二哥說的,也是他最先動手的,那天晚上,再次逼問無果之後,我二哥才動了手。”
幾人殺了人,心裡也驚慌,那天晚上,沒敢走,在魯應容家裡商量著。
最終三人決定,以繼子的身份,把後事給她辦了,一了百了,就算有關部門知道她的產權證,他們兄妹三人也是繼承人。
“由於脖子上有傷痕,我們還找了一件高領絨衣,給她換上。”
錢大萍顫聲說道:“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死得透透的魯應容,還忽然之間睜開了眼睛,幾乎把我們嚇死了!”
這倒不是奇怪的事兒,有時候人會有些生理上的,或者是物理上的反應,或許坐起來,也或許睜開眼睛。
但他們心裡有愧,在他們看來,就是靈異事件了!
他們換高領絨衣的事兒,楊小嶽也透過遺像,看出破綻了,後來才確定的。
“事情一切還算順利,鄰居們有的私下也議論,但並沒人說太離譜的事兒,我們算是稍稍的安心了。”
錢大萍有接著說:“哪知道,第二天晚上,我就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說要我還她命來,把我嚇得把電話都扔了,就是魯應容啊!”
楊小嶽四人對視一眼,幾乎笑出聲來。
這不是別人打的,是尚曉麗打的,可以說是間歇性精神病,也可以說是間歇性的發病期,還不敢報警,只能嚇唬他們了。
“那些天,每天夜裡,不是我爹的電話,就是魯應容的電話,我都瘋了,接下來,我二哥還死了!”
錢大萍臉上的神色,更加恐懼了:“我每天都備受煎熬,那感覺,真的難以忍受!”
“你知道你二哥是誰殺的嗎?”
大雷子不分析她的心裡狀態,也懶得分析,就是想弄清楚案子,追問起來。
“不知道,我哪知道啊?”
錢大萍連連搖頭:“我和大哥最近也見面分析過,可能是······不知道我爹還是魯應容,在暗中搞鬼,他們都恨我們兄妹呀!”
“那你大哥呢?”
大雷子又問道:“你也不知道是誰殺的?”
“不知道!”
錢大萍渾身打顫:“我感覺,我也要被殺了,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