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彤看她嚇成那樣，也是又好氣又好笑的：“那你今天為什麼來選擇投案自首呢？是擔心自己也死掉？”
“那當然了，這種被老頭老太太折磨的日子，誰受得了？”
錢大萍說了這麼一句，忽然說道：“我也不完全是害怕死了，也是因為內心愧疚，當初我就是被逼著去的，在我倆哥哥殺了殺了人之後，沒及時報警，屬於知情不報，可是······那畢竟是我倆哥哥呀！”
“你別來這套！”
大雷子很不屑她的為人，知道她是被嚇的：“你還是說說，被什麼嚇的吧！”
楊小嶽三人對視一眼，也都想笑，雷哥說對的沒錯，她才不是什麼內心愧疚，就是被嚇的。
而且，現在她非常清楚，倆哥哥都死了，正所謂死無對證，當初是不是被逼的，倆哥哥死了誰都說不清，她都推在倆哥哥身上。
“其實······也有害怕的成分。”
錢大萍臉上再次露出那種恐懼的神情，顫聲說道：“前幾天的晚上，每天都有個女鬼，在我爸家院外晃動，慘白的一張臉，長長的黑髮，就好像是······魯應容啊！”
她要不說，三人幾乎都忘了。
這也不是別人，尚曉麗！
在魯應容死了之後，小徐雪就回家說了。
尚曉麗在不發作的時候，就氣得不行，也要嚇唬他們，每天除了打電話，晚上還去大院外面站著。
這件事兒，不是最近幾天才發生的，在魯應容死了之後，她就經常去的，鄰居家大姐也看到過。
而錢大萍的心裡有鬼，偏偏在老爹死了之後，就搬進去住了，更認為那是魯應容的鬼魂，沒嚇死就算膽大的。
“你還是說一下，你和陸寶新的關係吧！”
楊小嶽認為詢問這件事兒，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有關部門會根據她的情節，做出合理的判決：“你們一直是戀人關係？”
“陸寶新？”
錢大萍微微一愣：“我們早就斷了，一年前，我們就斷了啊？”
“後來你們不是還在一起嗎？”
大雷子皺眉問道：“陸寶新說的，你們一直沒斷，當初斷了，也是因為你倆哥哥不願意，打了他，對嗎？”
“這······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