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必要知道吧。”初生同樣冷冷的回答道,亦不出手。
“哈哈哈,狂妄小子,不知哪裡得了築基丹藥強行築基之後就敢到處張狂。給你投降的機會,否則我斷你仙路。”這無疑是除了殺死對方的最大威脅,唐七修士肆意的大笑道。
“廢話真多,我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快點好嗎?”初生因為急著參加奪寶大賽,不想再與那唐七修士有過多糾纏。
“好小子,看招。”那唐七修士冷笑一聲,手中打出法印,只見初生腳下大地隨之顫抖,一把把土劍從大地中飛出,向初生四面飛來。原來這唐七是土系修士,擅長控土,就在剛剛與初生廢話之時,早早的將初生腳下石板土化,他的手印打的比口中的話來的快,如果被他說話所誤導,再察覺那土劍的攻擊的話,恐怕早已命喪黃泉了。
可惜初生絲毫不懼土劍攻擊,一腳踏下,四周捲起靈力風暴。那些土劍在肉眼可見的速度內被寸寸擊碎。
臺下觀眾全都驚了神。
“這真的是築基初期嗎?”
“一腳踏碎唐七的殺招石中劍,太強了!”
“剛剛真不該信你們的,我存了多少年的靈石啊,本來用來衝擊練氣三層的,現在全都賠光了。”
“急什麼,這不才剛剛開始嗎?”
唐七修士收起了剛剛臉上的笑容,眉頭微皺,左手一揮,他四周的石板全都化成了泥土向他飛來。只見泥土一點點的附著在了唐七修士的身上。原本八尺的身高瞬間變成了三十尺的巨人。
“哈哈哈,你可真蠢,為何不乘機攻擊我,讓我造出泥鎧,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唐七修士,一邊肆意的大笑,一邊飛身向初生髮動了攻擊。
初生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剛剛學會的蓄力攻擊的拳頭朝唐七修士的腹部打去,只見初生拳上無故生出了一陣五尺半徑的靈力風暴。
唐七修士在半空中,早已來不及躲閃。一拳之下,那泥鎧也是被炸成了粉碎,唐七修士本人雖只被炸飛十數米,留在了場內,但是腹部留下了一個拳印,口中噴血不止。
“你若投降我可留你仙路。”初生一步步朝唐七修士走來,邊走邊說道。
“哈哈哈,讓我投降,不可能。”唐七修士,一掌擊打在了地面上,隨之鑽入地裡。“哈哈哈,我在地裡你能奈我何。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但我打不過你,你也打不過我,因為你根本打不到我。我們頂多是個平局,何況我並沒有急事。你剛剛口中所說只有半個時辰想必是要參加那個奪寶大賽吧。我可對那畜牲一點興趣都沒有,你若是著急,你大可投降,我也不阻攔你。”
“你說誰是畜牲!”那唐七修士已然觸碰到了初生的逆鱗,初生一拳之下,大地隨之顫抖,方圓五里皆有震感。這一拳雖沒有蓄力,卻是初生全力擊出。躲在地底十米處的唐七修士,被震的口吐鮮血,無法動彈。然而初生並未就此放過他,而是又一重拳擊下,反覆數拳,原來場外看戲的人們全都癱倒在地,不能動彈。
此時城內一名金丹修士也是感應到了地面的異樣,一個靈識掃來,奇怪的是靈識居然無法找到這人動向。那名金丹修士隨即下令讓幾名築基修士前去檢視,嘴裡還唸叨了一句,“看來城裡來了個大人物啊!”
由於初生身上帶有靈器遮天,不到分神皆不能查。此靈器不僅是被動無法探索,也能主動開啟,暴露自己。所以剛剛公證上來測試時,初生釋放靈力才會被公證的靈器感應到。其中妙用,初生自然不知,否則也不會一路下來處處小心了。
可憐那唐七修士,本以為初生是個軟柿子,任憑自己拿捏,不成想自己反倒成了他人砧板上的魚肉。幾拳之下,已經幾欲昏厥,遂大喊投降。好在初生並不嗜血,只是待那唐七修士大喊投降之時,又給了地面一拳,將其擊昏。好在唐七是土系修士,即便埋在土裡亦能呼吸,只是重傷之下不知何時能夠從十米地底爬上來了。
初生大步跳下擂臺,從公證手中取走自己和唐七壓下的賭資,並支付了三塊下等靈玉作為公證報酬,隨後走到場外取走自己壓下的和贏得的賭資。
正當初生準備離開時,一種莫名的危機感油然而生。初生警覺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場下一陣哭天喊地,還有的甚至還未醒來。
與唐七的賭鬥浪費了不少時間,初生沒有繼續尋找危機感的來源,現如今手中已有足足兩千一百五十塊下等靈玉了,得趕緊去問天閣。
在暗處,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這一切。“那測量儀肯定有問題,這個修士修為連我都無法探得,恐怕有些問題啊。”隨後再次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