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桃不確定,她跟陸野之間那事兒的頻率高得很,如果粗略計算的話,兩個月吧。
“十四周了,要不去做個基因檢測吧,現在這方面的技術很成熟,可以很早判斷胎兒的基因跟病人匹配度有多少。”既然南桃留下這個孩子的作用就是為了給陸執配型,顧舞文也不得不多從另外一個角度去考慮了。
聽到這兒,南桃默了片刻,搖頭:“我想再等等。”
“也行。”
顧舞文很快寫下藥單,遞給南桃,“陸執一般晚上五六點會清醒一個小時,你要在這裡等等嗎?”
南桃把藥單放進包裡,剛好碰到手機,看到了靜音的手機上收到的幾則簡訊,臉色一白:“今天不了,我還有點事兒。”
“顧醫生,陸執就麻煩你了,請你務必要讓他堅持得久一點。”
說著便起身往外走。
顧舞文將她送到了電梯裡,鄭重點頭。
南桃報以感激一笑,只是那抹笑在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刻瞬間消失,電梯玻璃門上映照出的她的臉,妖豔絕美卻冷若冰霜。
南桃從醫院離開後就立刻趕往了銀行。
她填了單子準備給一個賬戶匯款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銀行卡被凍結了,錢轉不出去,手機還在不斷的收到訊息。
南桃只能先找路知知劃一筆錢過來。
微信裡,路知知在得知南桃要十萬塊錢急用,立刻便想到了是為什麼。
錢划過來了,質問的話也跟了上來。
“他們還在找你要錢?桃兒,你還要瞞著陸野當那群人的提款機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