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後,轉身還不忘給我開車門。
馬平已經先開門出去了。
他人還沒進警局,就有警察從警局裡跑出來。
“老大!”警察叔叔一出來看見是馬平著急的喊道。
王笛也走了上去。
“小幅?大下午的幹啥啊裡面?”
馬平將警帽脫了下來,疑惑的開口問道。
小幅抬頭看了我和王笛一眼,然後什麼也沒說就示意我們過去自己看。
我好奇的探頭往裡瞅,抬腳剛要進去就聽見裡面再一次傳來了哭天喊地的聲音。
“哎喲,我可憐的閨女哦,我家小孩前兩天在警局裡,流產了去醫院,好好的就死在醫院裡了!現在警察也不給我們說法,我們老百姓沒地兒說理啊!”
我眉頭微皺往裡走,這走到大門口就看見一個婦人手裡拿著白布坐在警察局的地上大哭。
看她的面相,黃裡帶青,子女宮全薄宮,沒有子孫命。
馬平趕緊上前將人扶起來:“大姨,我是警察局局長,有什麼事兒您跟我講,您閨女是哪個?”
那大姨被拉了起來,拍著桌子就嚎啕大哭:“呂含智,前兩天被你們帶警察局來的那個姑娘!”
呂媽媽擦了一把眼淚:“我閨女前幾天發訊息跟我說她被人追打!我因為上班過不來,又擔心,就讓她報警找到了警察。我在來警局的路上接到你們打的電話,說我姑娘流產了要送去醫院。我好好的姑娘怎麼可能懷孕流產呢!我火急火燎跟孩子爸爸又往醫院趕。趕過去的時候我姑娘好好的,還跟我講話。第三天醫生還跟我說能出院了,我閨女臨出院前還和我說了要好好大吃一頓,但我沒想到,昨天晚上出院的時候我姑娘就跟中了邪一樣!拿著醫院裡的手術刀在自己身上狂砍亂劃!最後自己從醫院的頂樓上跳下去了!我好好一個姑娘怎麼從你們警局出來就懷孕流產了!又怎麼忽然發瘋跳樓自殺了?我委屈啊!我姑娘啊?”
呂媽媽捶著胸口,哭到後面整個人都要不行了。
我聽著她的話,眉頭皺了起來。
“這些姑娘帶過來的時候你們沒跟她們父母溝透過?怎麼還有父母不知道自己孩子懷孕了?”我看著王笛。
像這種情況警局第一時間拿人就應該跟父母說清楚,否則往後出事了要是解釋肯定不行。
我記得馬局後來給那些姑娘安排了看守的警察和我們自己的師兄弟,怎麼就能忽然死了?還死的這麼離奇?而我們還不知道?
王笛哎呀了一聲趴在我耳邊悄悄道:“那個呂含智就是那天開了窗戶,中間那個嚷著讓我們送她去醫院的女學生。”
那個女孩我有印象,不太好。
馬平聽完呂媽媽的話,臉色頓時就嚴肅了起來:“大姨,我記得呂含智,她當時妨礙我們警局公務。送她去醫院後為了確保她的安全我們不僅安排了警察看著還特地安排了有身手的師傅。結果第二天呂含智就說我們警局派人監禁了她的人身自由,還嚷著說要去法院告我們騷擾她。而且期間,您閨女拿瓶瓶罐罐和針管藥罐子好幾次都砸向了我們的警局人員,這已經構成了襲警。事後,您女兒沒有向我們道歉還說如果我們再敢看著她,她就自殘然後告我們警局虐待。所以,我們選擇了全員撤回。至於您孩子懷孕,我們警局分別向您和您先生致意了,可是電話一接通你們夫妻二人就以我們打騷擾電話為理由將我們全部拒接拉黑了。就連您女兒在來之前打的電話你們都選擇了無視。大姨,這個理由充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