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馬平的語氣帶了火氣:“這個事情全程可以調監控證明我說的事實。呂含智的死作為警務人員我深感痛心,但是您來警局鬧就有點無理取鬧了。”
呂媽媽聽到馬平說的話,頓時臉色就白了。
我往前走了一步,呂含智是保護人,可如果保護人強制撤回保護,我們是沒辦法強行留在那兒的。
呂含智的死是自己造成的,強說是警察的責任有點說不過去。那姑娘那晚我見過,性子確實是這樣的
想著我有點擔憂的對著王笛問道:“還有那兩個姑娘看著沒?”
當天晚上是有三個小姑娘跟著一起開的窗戶。
這呂含智死了,我多少會有點想到其他的東西。
王笛點頭:“看著呢,沒呂含智那麼鬧挺,但是也不是那麼好纏的。”
呂媽媽一下子又坐在了地上:“我不管,我女兒死的蹊蹺,死的冤枉,我要求警局徹查這個事情,給我女兒一個公道啊!”
馬平為難的看著她又抬頭看向了我。
我接到馬平求助的眼神,這才開口問道:“你說你家姑娘死之前很奇怪,奇怪在哪裡?”
呂媽媽抬頭看著我,見我一個小姑娘根本就沒意思和我多說:“你一個小丫頭問什麼,和你沒關係!”
王笛嘖了一聲:“嘖,你這個人真的是,現在就是在幫你!這個事情我跟你講,她要是解決不了,那你也別其他人了,其他人更不能解決了!”
我沒有怪呂媽媽,畢竟確實年齡擱這兒了。
她擦著眼淚,將疑惑的目光落在了身上:“你誰啊!”
我也沒有證件可掏,就口述道:“我是警局的編外人員,負責警局的棘手案件。你女兒的事情我需要從頭到位瞭解一遍,最好是能帶我們去看你女兒的屍體,我懷疑她不是正常死亡。”
呂媽媽一聽我的話,一下子就從地上跳了起來:“你真的能幫我?我跟你講,我昨晚做夢夢到我女兒來找我了,她全身上下都是傷,眼珠子都摔出來了,臉都摔爛了!她站我床邊有話跟我說,可我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兒來的時候,她就不見了!”
說著,她眼淚又下來了。
人死是可以託夢的,潛意識夢到的東西其實現實中都是存在過或是發生過的。
呂含智這是有話要說。
馬局安慰著呂媽媽,帶著她往警局外面走。
我給師傅去了電話,師傅和元生師兄鄧先生現在不知道在哪裡溜達。
電話剛通,師傅那邊就傳來了很嘈雜的說話聲。
“辰師傅,你快喝啊!馬上趕不上下一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