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前前後後來了三波人,邪修的道行都不高,邪狐狸也就來了一二十個,每次都是打兩下就跑了。
而那些被保護起來的姑娘,有的受不了嚷著要去打胎,期間家長也鬧著來要人,並且以孩子太小為理由要求帶孩子去醫院打胎。
那有的姑娘性子倔不願意打胎的也都被父母強拉硬拽帶去醫院了。
原本是二十幾個人,可這兩天下來,已經沒有懷孕的女學生還在警局裡了。
也正是因為沒有女學生,不用擔心被襲擊,馬局也才有時間到處亂竄。
“最後一個早上也被拉走了,臨走的時候死活不願意打。但是父母不同意,我們也考慮到女學生自身年齡,以及日後的生活和學習壓力,所以沒有阻攔...”說到後面馬局就開始嘆氣:“總感覺自己這一趟搞的罪孽深重。”
王笛也跟著附和道:“這兩天,辰師傅,元生師兄和鄧先生也去醫院裡給那些被打掉的孩子進行超度,只希望孩子們不要怪我們,也希望他們來世投個好胎不要再被這樣不負責任的父母攤上了。”
我摩擦著手指,有些惋惜和無奈,我想到了會有很多的人打胎,但是我沒想到二十幾個人最後竟然一個都不剩...
這到底是說可悲還是說慶幸呢。
“那些女學生有沒有說出來男方是誰?”
我繼續問道。
馬局點頭又搖頭,惆悵道:“哎呀,怎麼這麼說呢。那些女同學嘴巴都特別嚴實,根本查不出來,有那麼兩三個說了,可是一問,又都是自願的,而且年齡超出十四歲,沒辦法進行監禁,我都愁死了。”
他拍了一下大腿:“還有那些家長,這兩天把我的警局都踏破了!嚷著讓我們查出來是哪些禽獸糟蹋了他們家的姑娘。可一問,那些女同學又閉口不談,我去查監控,找到的監控寥寥無幾。現在回警局我都害怕看見那些家長衝上來。”
父母的心情能理解,自己養育了十幾年的姑娘就這樣淪落成了笑話,而男方還沒有查出來是誰,沒有負法律責任,也沒有賠償確實是接受不了。
可換個想法再說,女方難道就沒有責任嗎?
那些女孩子閉口不談的原因不是因為羞恥不想找事,就是覺的自己深情無比。
畢竟十幾歲的年紀喜歡上一個男孩子一個女孩子,天真的說著海誓山盟,他們就認為那是愛情,不可背叛。
殊不知,不想扛責任只是玩玩的大有人在。
那些得救的男孩子估計在慶幸,慶幸沒能為這一次做的錯事付出相對應的代價。
我深深的搖頭嘆氣,王笛和馬局也再說什麼,這種事情,大家都心裡明白。
車子一路就這樣拐入了警察局。
到警局大門口的時候,我們人還沒下車,就聽見警察局裡一陣哭天喊孃的聲音傳來。
“我女兒死的太冤枉了!”
王笛嘖了一下嘴推開了警車門:“誰死了?這大下午的就戳人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