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
我再警告你一次,我是白家的當家主母!你若再對我動歪心思,別怪我先閹了你!”
“呵呵!
你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長生絲毫不懼地笑笑罷,又是一伸剛才那隻想要去捉闞羽萱的手,攤開掌心地道:
“把鱗片給我,我教你怎麼解開封印。”
闞羽萱聞言便是把鱗片從他手心的上空丟了下去,好似深怕他又會伺機來捉她的手一般。
面對如此警惕得像只小貓的闞羽萱,長生笑了笑地拿起鱗片,向她解釋道:
“這不是一般的腹鱗,是我心口處的胸鱗,是蛇族最重要的鱗片之一,我若死了,這鱗片也會隨之消散。
而這證據一旦存入其中,就無法分離出來,只能用作展示,裡面的證據也只能夠被消除和替換,所以你在對我出手之前,可得先想清楚了分寸,免得竹籃打水一場空,白費了功夫!”
“大少主果然是大少主,為了確保我白家不會過河拆橋,謀劃得還真是周全!”
闞羽萱現在越來越覺得這長生不是一般的城府深沉,她猜想恐怕在長家決定聯姻之初,長生便早就準備好了這些,要拉白家入夥,甚至說不定這聯姻的人選,也是他在其中推波助瀾,才讓族中長輩最後決定把白婉兒放在他的青石院中。
“我孤身一人,與你整個白家談合作,圖謀的還是我整個長家的未來,難道我不該為自己多考慮幾分?”
長生所行之事一旦敗露或是失手,那於他而言,就只有死路一條,他行走在懸崖邊上,自然要多給自己幾分保障,闞羽萱雖然覺得他心機重,但也確實認為這無可厚非:
“你說得對!
換做我也會這樣做!
那便請大少主快快向我展示一下,這鱗片之中的證據吧!”
闞羽萱話落,長生便是又向著闞羽萱走了幾步,逼得闞羽萱又是急步後退地撞在了一個靠牆的櫃子上,而長生卻還得寸進尺地雙手一抓櫃檯邊緣,把她禁錮在圈中。
闞羽萱立時不悅地提劍拍在長生的胸膛上,兇巴巴地道:
“長生!
你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我說了,這不是一般的腹鱗,是蛇族最重要的胸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