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怎麼能把催動它的口訣就這樣大聲地說出來?
我只能附耳告訴你一人。”
長生這話又是讓闞羽萱覺得好笑,因為且不說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就算外邊真有人偷聽,她做的結界也不是一般的強,她有的是自信不會被人聽了牆角。
“長生,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你這套說辭忽悠不了我!
退!後!”
闞羽萱將堅炳一抽,直接架在他脖子邊地再警告道。
“……白丘真就那麼好?”
長生見闞羽萱輕易就看穿了他想接近她的招數,便只能悻悻地退後了兩步,與開始放出小小電流的堅炳保持起安全距離。
“他是有很多缺點,衝動、感情用事,固執,還像個孩子一樣愛哭,也不精於盤算,更不像大少主這樣身懷大志,可是他在我心裡就是最好的男子!最好的夫君!我這輩子只認定他一人!哪怕他死了,我也寧可隨他而去,絕不苟且偷生!”
闞羽萱一收堅炳,再次強調起白丘在她心中的分量。
“……”
聞言,長生只得失落地深深嘆了口氣,再度正經地拿起鱗片道:
“這鱗片對我而言真的很重要,沒有它,我的心臟就會變得很脆弱,甚至不堪一擊。
催動它的口訣也極其重要,因為掌握了口訣,就相當於捏住了我的命門,口訣能使之軟化,讓我的心臟失去鱗甲的保護!
所以口訣,我只能告訴你一人!
我把這片鱗片和口訣交給你,就相當於把我的心託付給你,還請你相信我的誠意,善待我的真心!”
“……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們一日是友軍,我便不會做出那等背信棄義、過河拆橋的事情!
我以言靈術起誓,答應你不會將口訣傳於第三人,哪怕是丘,我也絕不會洩露半個字。
但你若敢反水,我也會親手捏碎它,殺了你!”
闞羽萱抬起左手,目光如炬地對著長生以言靈術這般承諾,以平長生的不安和猶豫。
“我也答應你,我絕不反水!”。
長生眼裡閃著點點炙熱的目光應罷,便是將催動鱗片的口訣小聲地教給了闞羽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