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和闞羽萱達成了共識後,闞羽萱便是先從白澤準備的一堆藥中,找到了一瓶可以暫時封印妖族妖力的丹藥,給長生服下。
待她確定長生的妖力被封后,才揭下了長生額頭上的道符,使其能夠動彈,帶她親自去取他存放在書房的物證。
“大少主,你這證據藏得可真夠淺的!也不怕被人發現?!”
當闞羽萱關上書房的房門,設下了結界之後,回身發現走到書桌前的長生竟是拔開了一支毛筆的屁股,從裡面倒出了一片蛇鱗,便是這般詫異地感慨起來。
“呵!淺?
你覺得在此處翻箱倒櫃的人,找到了牆中的暗格之後,還能想到我會把最重要的證據藏在筆桿裡?
況且這筆不是普通的筆,它雖外觀與普通的筆無異,但內有乾坤,縱然有人曾動過它,也不會發現裡面藏了東西。
而這鱗片是我的腹鱗,只有受我感應,才倒得出來,所以若非我親自來取,誰都休想取走!”
長生說著,便是把筆復原,掛回了筆架上,並將那片鱗片,交到了闞羽萱的手中。
“早就聽說過長家擅長製作精妙的暗器,沒想到連這種藏寶的機關都做得這麼好!
今天也算是開了眼界了!
不過,這真是你手裡的全部證據了?你手裡也沒有其他多餘的備份?”
闞羽萱仍舊是抱著謹慎的態度,多問一句。
“怎麼?你還不信我?
你可知這腹鱗對蛇族來說有多重要?若非至關重要的證據,你覺得我會用腹鱗來儲存?既已用腹鱗來儲存,我又何必在別處另藏一份?”
闞羽萱雖然不太瞭解蛇的事情,也不想去了解蛇的事情,不過她聽他這樣說,便是也沒有再懷疑他藏私。
“行!
那怎麼解封呢?
我總得先看過裡面的東西,才能確定這證據的可靠。”
闞羽萱捏著那片鱗片,對著窗外光亮的方向,照了照地探究起來。
雖說闞羽萱恐懼蛇,但還真別說,這蛇鱗在月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倒像是一片水晶一般,還泛著屬於長生本體色澤的那淺淺的綠色,便更像是一片淡綠色的鑽石切片。
長生見她那副把玩著鱗片的新奇模樣,便是走到了她身後,伸手想捉住她那捏著鱗片柔荑。
但長生的手一碰到闞羽萱的手背,闞羽萱就敏銳地向旁邊一閃,躲開了他地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