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機會我一定拜讀。”魏文輕嘴角含著笑,心裡卻對著這個讀網路小說的男人說了兩個字“贏了”。
“你都讀弗洛伊德和陀翁的什麼書?”
陳籤冷不丁的問詢似乎有些打亂了魏文輕自我欣賞的節奏。
“我不久前剛讀完《夢的解析》還有《罪與罰》,我是非常喜歡他們兩個人的作品啊,不知道你讀過沒有。”
“當然,不過比起那些我覺得薩特的《圖騰與禁忌》還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群魔》更好看一些。”
“薩特的《圖騰與禁忌》固然是不錯,當然那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群魔》也很文學性,但是我覺得陀翁的《罪與罰》更好,但是他們幾個人的作品單說知名度還是陀翁的《罪與罰》更高啊。”
魏文輕的話語如同晚秋的風。
“不愧是你啊,老弟,你好有水平啊。”
陳籤的讚美讓魏文輕的心情更好了,他十分享受這種指點江山的時刻。
一旁的江檸一開始淺笑著,聽到後面漸漸用手遮住了嘴巴,魏文輕以為是自己出色的水平打動了他心儀的女孩,不自覺間神色更加生動,像一隻鬥勝的公雞!
果然,老爹說的對,只有用魔法才能對抗魔法,只能用文青去對抗文青,陳籤自然是在調戲這個偽文青,作為悶騷界的鼻祖,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個男的帶的表,就是號稱所有偽文藝青年的死穴”Bulbul Ore”,而這個男的業務水平估計就是個百度百科第一頁掃一眼選手的水準,蠢而不自知就是他們這群人共同的特點。
這類非典型文青的特點無非就是賣弄學識,自立人設,等到合適的時機,就會和女孩講述他悲慘的童年,對女孩說道:
“阿德勒說幸福的人用童年治癒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癒童年。”
然後可能就會和女孩徹夜談論這個話題,做一些文學上的工作,實際上他們本身大多數沒有才華,只不過那悽慘的和被遺棄的小狗般的眼神,加上頹廢文藝的buff總是能讓他們在自己的戰場如魚得水。
“咳咳,小魏啊,你是在上學?還是在做什麼工作的啊?我還沒聽我家檸檸講起過。”
陳籤一臉慈祥的哥哥的表情看著魏文輕。
“哈哈哈,畢業好一陣子了,現在正在進行一些文學方面的創作,你們可以在某瓣和某博上關注我。”
“額,都什麼文學作品啊。”
“拙作不值一提。”
“那你是作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