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入水後,剛入水沒什麼水壓,我一拳就能把車頂頂開。然後,我的駕駛座椅是可以和車體分離,整個駕駛座椅就是泡沫,就是一個救生圈。當然,氧氣瓶還是要的。”
羅斯一席話,把陷入盲區的吳龍等人從盲區里拉出來。
吳龍拍了拍羅斯。
“還是你厲害!”
“其實汽車入水會激起大量的水花,你完全可以在水花濺起後就開啟車頂,不必等汽車完全入水。大量的水花可以遮擋,觀眾看不出車頂被掀開。”
雖然羅斯說的方法更好,可還是有很大的風險。吳龍不想讓羅斯親自開車,向他的團隊詢問誰願意來。
結果,羅斯生氣地看向吳龍。
“為什麼你能親自演,我就不能親自上?”
風險太大?吳龍不會這麼說。
“你不合適,你需要留在監視器前看著情況。黃億於和其他人的經驗都沒你豐富,你可以第一時間看出有沒有出問題。”
羅斯識破吳龍的伎倆。
“不,你只是因為風險太大,擔心我的安全。可是,這麼有挑戰意義的事,為什麼我要後退?汽車特技同樣是極限運動,很少有能讓我感到有挑戰意義的事。”
看到吳龍還要說什麼,他直接說道:
“不許拒絕,否則我帶我的團隊離開。以後你的電影,休想找我的人拍。”
“你在威脅我?”吳龍驚訝。
羅斯點頭。
“我就是在威脅你。”
“好吧,你贏了,我被你威脅了,只好屈服。”
“哈哈——”
在場的人全都笑了。
這將是一場經典的拍攝。完全可以用更安全的方法來拍攝,但吳龍和羅斯沒有用,而是用更貼近於真實的方法來拍攝,同樣也是最危險的拍攝方法。
對於吳龍來說,拍電影已經不只是拍電影那麼簡單,而是一種挑戰。
對危險,對極限的挑戰。
他們在商量的時候,絲佳麗則站在行駛的轎車上練習。分開練習有,一起拍攝練習沒有。
對於吳龍來說,一起拍攝練習就是浪費。直接拍,一條過。
“各部門注意!”
“a!”
攝像機在直升機右側滑軌的後端,這個角度可以拍到直升機艙門的下部、直升機起落架、下方七英里橋,遠景是七英里橋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