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鼓鼓囊囊。
是因為許大茂特意換成了兩塊錢一張的零錢。
這樣好看。
給人一種份量極沉的味道。
許大茂的手指頭還在紅包上門輕輕的敲了敲。
“兄弟,你這就有點過分了,你這是分明不把哥哥當做哥哥,咱們可都是姓許的,見外了,見外了。”許大記者說著謙虛推辭的話語,只不過這個手卻很是老實的將紅包塞在了旁邊的衣兜裡面,“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啊,你下次要是還這麼做,我跟你許大茂沒完,下次不許了。”
“行行行,下次不這麼弄了。”許大茂當笑話一般的聽,隨意應承了一句,他知道這件事成了。
在許大記者拿紅包的時候,許大茂很是清晰的看到了許大記者用手掂量紅包分量的小動作。
見錢眼開。
有價格就成。
就擔心沒有價格。
這也是許大茂寧願跟許大記者這樣的真小人打交道,也不樂意跟四合院裡面的那些禽獸們打交道的原因。
真小人、偽君子如何選擇?
肯定是前者。
“來來來,喝酒,喝酒。”
“喝什麼酒,說事。”許大記者道:“總不能白花吧?”
“許哥快人快語,兄弟也不能吞吞吐吐,我今次還是想請許哥幫我做一件之前辦過的事情。”
許大記者臉上的凝重消失不見了。
不就是寫點新聞稿件嘛。
許大記者吃的這就是這碗飯,他之前擔心許大茂讓自己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做成了還則罷了,要是沒辦到,這個紅包退不退?
這可是長期買賣。
聽聞許大茂這麼一說,許大記者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地了。
“說說,我要怎麼寫?”
“我收購了第三街道奶品廠,將其更名為三陽乳業,經過走訪,發現由於前期遺留的一些問題,民眾對於三陽乳業不怎麼相信,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請許哥發揮發揮特長,寫一篇煽的民眾們潸然淚下的文章。”
“好說,好說,哥哥的筆力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件事包在哥哥身上,肯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那咱們喝酒。”
“喝酒。”
“這味道,真地道。”
許大茂有些皺眉,眼前的這盤菜他沒動筷子,但卻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許大記者卻一個勁的誇讚著這盤帶著稀許臭味的菜。
“臭香臭香的,我就喜歡這個味道,兄弟,不是我說你,你請我吃了這麼多次鼎香樓,就這一次讓我最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