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許哥就多吃點。”許大茂順水推舟的把這盤臭菜推在了許大記者的面前,有人幫著消滅,何樂而不為之。
鼎香樓老闆何雨水,藉著送菜的名義進入了雅間,看到那盤臭香臭香的菜被許大記者一個人吞吃乾淨,懸在半空的心才落了地。
大茂哥沒吃到就好,大茂哥沒吃到就好啊。
多年的商場生涯,使得何雨水沉穩了許多,利用給許大茂和許大記者倒酒的機會,在許大茂的耳朵邊瞧瞧的說了一聲。
許大茂臉色如常。
但是內心深處卻泛起了驚天巨浪。
賈張氏竟然在鼎香樓外面的垃圾桶裡面翻東西,據何雨水交代,這樣的日子已經有幾天了。
唏噓。
許大茂泛起了一股唏噓的感覺。
秦淮茹在的時候,賈張氏過的什麼日子?
秦淮茹不在的日子裡面,賈張氏又是過的什麼日子?
這都是自己在作死。
要是賈張氏在風潮之前就同意秦淮茹嫁給傻柱,估計就沒有後面那麼多事情了,也不會有賈張氏落魄到專門到鼎香樓門口翻垃圾的下場。
這老虔婆。
絕對故意的。
分明就是在給何雨水上眼藥,要是換成旁人,縱然自己落魄了,也會遠離熟人,賈張氏卻偏不,怎麼噁心怎麼來。
還有小鐺和槐花,這兩個小白眼狼此時已經露出了她們白眼狼的特性,對賈張氏不管不顧,甚至還因為房子的事情,跟賈張氏在四合院狠狠的吵了一架。
……
四合院。
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在偷劉海中錢沒有成功的前提條件下,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閆阜貴兩個兒子的身上。
知子莫若父。
曉得兩個兒子歸來沒憋好屁的劉海中,就是睡覺都睜著一隻眼睛,不但把錢放在了褲頭裡面,手跟前時常放著一把菜刀。
這玩意。
唬得的劉光天和劉光福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實在沒招了,才泛起了拉人頭的想法。
“解放,解城,該說的話都跟你們說了,這買賣做不做,就看你們的了。”
身為閆阜貴的兒子,解放,解城自然將閆阜貴那種算計的基因給遺傳到了位,簡單的盤算了一下得失。
發現這買賣對他們百利無害。
既然是百利無害的生意,豈有不做的道理。
只不過兩人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