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上挑,語氣中帶著輕蔑:“是你,壓的我,所以我剛才只是小作懲罰。”
“是你昨天晚上……”蔣一饒實在有口難辯,就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滿不在乎的下了床,留給她一句話:“我去公司,你再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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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終於抵擋不住製片人的催促,還是跟蔣一饒打了電話:“一饒姐,製片人又催了,說是一個人的鏡頭可以補拍,摳圖。但是和男主角的對手戲,沒法補拍。”
蔣一饒垂眸,回了句:“好,我過去。”
她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還穿著睡衣,看見景勖存在自己倒騰著滾筒洗衣機,彎著腰混亂點了一番,也許是機器相對他來說太低,他最後選擇蹲下來才能清楚的看到顯示屏上的字,這樣子莫名有點好笑。
她遠遠的看了眼,走過來跟他說:“我來吧,這個不能用漂洗。”
景勖存自動讓開,靠在櫃檯旁,彎唇一笑:“我沒用過這個。”
“那你之前的衣服是怎麼洗的。”
他一挑眉:“不洗,穿了就扔。”
“您可真有錢。”
景勖存聽出來這句是諷刺,卻頗為得意,他跟在蔣一饒身後,問了句:“怎麼不睡了。”
她轉過身,抬頭極為認真的盯著他:“我可以回劇組嗎。”
在蔣一饒看來,她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了,連這種事情都會去放下姿態徵求他的意見。
景勖存沒正眼看她,他也沒有任何情緒上的變化,只是沉聲說:“最好不要,我不想你做這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