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又懵懂地拉近,幾乎是貼在唇邊。
陸臣衣心頭一跳。
“為什麼打我?”溫瓷委屈地說。
陸臣衣只覺得胸口的燥熱感更加強烈了幾分,一直燒到喉嚨管,燒得他口乾舌燥:“沒打你。”
溫瓷更委屈了,晃晃陸臣衣的手指,示意道:“你用它戳我了。”
陸臣衣好氣又好笑,道:“那你戳回來,好不好?”
但和小醉鬼顯然是講不通道理的。
溫瓷歪著頭,盯著陸臣衣的那根手指沉思:“你欺負我,我也要欺負回去。”
“啊嗚。”她竟一口咬住。
但她此刻神智不清醒,用的力也不大,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含。
陸臣衣瞳孔驟縮。
細齒壓著指骨,並不痛,只有點密密麻麻的酥感。
唇瓣包裹住那節指節,她懵懂地抬眼看他。
漂亮的圓眼裡霧色朦朧,偏偏又帶著一分純粹的天真。
柔軟的舌尖緊跟著貼上來,若有似無地掃過指腹。
溫熱,溼潤,勾人的癢。
鼻尖嗅到的甜膩香薰愈發濃重,陸臣衣心底那點火幾乎瞬間瀰漫到四肢百骸。
他此時再蠢也明白過來,這異樣究竟來自於什麼。
這香,定是百花樓裡燃著為賓客助興的。
更不妙的是,藥性好像有點強。
“瓷瓷,放開。”陸臣衣臉色緊繃。
溫瓷含糊不清地說:“不……唔。”
溼軟的暖,像是誘人沉溺的深淵。
陸臣衣臉上發燙,閉了眼。眼角暈出淡淡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