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女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陸臣衣慢悠悠啜了一口酒,咬著溫瓷的耳朵說:“好甜。”
溫瓷覺得他在放屁。
哪有酒是甜的。
他肯定是在忽悠她。
本著實踐出真知的真理,溫瓷趁陸臣衣注意力再次放到琵琶女身上時,悄咪咪地給自己倒了幾杯酒。
那邊,陸臣衣在問:“以前百花樓彈琵琶最好的那個,叫什麼靈兒的呢?”
琵琶女抖了抖,小聲說:“三少爺,您那日帶走靈兒姐姐以後,她就再也沒回來過。”
樓裡的人都說,三少爺手段惡劣,靈兒姐姐多半已經死在他手上了。
所以她聽到是三少爺點的琵琶,才會這麼害怕。
陸臣衣若有所思。
他聽出這琵琶女說的不是謊話,便佯裝不耐:“行了,出去吧,這裡不需要你了。”
聞言,琵琶女如蒙大赦,抱著琵琶就快走出房。
屋裡燃著味道甜膩的香,燻得陸臣衣有些頭疼。
他打算坐一會兒,再帶著溫瓷出去。
可等了片刻,陸臣衣只覺得胸口處漸漸燃起一團火。
他察覺不對,莫非是中毒?
連忙喚道:“瓷瓷。”
溫瓷醉得迷迷糊糊地仰頭看他,忽然眉眼彎彎地笑:“真的是甜的!”
陸臣衣這才注意到她手裡捏著的酒杯,再晃了晃桌上的酒壺。
足足少了半壺。
再看少女此刻,神色迷濛,眼中霧氣漫湧,顯然是醉了。
他無奈地伸指點了點她的鼻尖,“怎敢喝這般多。”
溫瓷卻勾住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