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調政審啊!昨天那趟車,還有今天這趟車,從列車長、正副司機、司爐工,到隨車檢修工,再到列車員、清潔工,全部做過背調政審。
區別在於今天的只是錦衣衛翊衛司審,昨天那趟車是安保總局、奉宸司和御馬監聯審。”
“這樣子的背調政審?
那就麻煩了,我沒有官吏編制,連衙門雜役僱傭契約都沒有,那也沒有在入編時背調政審過。”
虞秀才一拍額頭,“是啊,我把這一茬忘記了。那怎麼辦?舒爺你沒有官吏身貼,也沒有提前背調政審,怎麼過關?
他們現審也來不及啊。”
舒友良卻一臉見慣了大風大浪,“不著急,車到山前必有路。”
到了單獨的進站口,內外站著十幾位身穿橄欖綠軍裝的官兵,他們隸屬警衛軍。
還有四位軍官穿著原野灰軍裝,站在旁邊,不過他們的圓簷帽有所不同,帽頂是寶石藍,衣褲牙線不是紅色或綠色,也是寶石藍。
他們是安保總局的軍官。
舒友良出示了乘車證明,被帶到旁邊的小房子,按例被全身抄檢一遍,行李也被開啟搜查了一遍。
“你的官方身份證件?”一位藍帽子軍官問道。
“什麼官方證件?”
“就是證明你隸屬哪個單位的證件,證明你曾經接受過背調政審的檔案。”
“我不隸屬哪個單位,我只是我家老爺的管事,嗯,按照時新的說法,只是私人僱傭關係。”
四位安保總局的軍官對視一眼,有些納悶了。
什麼人都敢來乘坐這趟專列啊,不知道上面坐著什麼人嗎?
給他辦乘車證明的鐵路局,膽子可真大。
看到氣氛不對,虞秀才連忙開口解釋:“諸位,這位舒爺,是”
“虞副站長,不好意思,現在我們在工作,請不要打擾我們。”一位藍帽子軍官毫不客氣打斷了虞秀才的話。
虞秀才臉色變得有點發紅。
都說這些藍帽子軍官,六親不認,果真不假。
他們大部分都是最早的一念堂學子選出來的,都是當年皇上收養的軍中遺孤,以及各地棄童。
在皇上還是世子和皇太孫時,就入讀皇上親手開辦的一念堂,深受皇恩,忠心耿耿,做事非常認真。
眼裡只有皇上,只有皇上定下的規矩,沒有其他人和其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