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掌櫃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如今紅杏樓生意紅火,廚房裡的人天天忙的團團轉,若是此時開了分店,勢必是忙不過來的。
如是按此時的想法,若非是有分身之術,定是開不成的,林梅蹙眉陷入沉思。
“這樣吧,有合適的園子或是鋪子先買下來。邱子龍和阿清我瞧著都不錯,先抽一個出來,帶幾個徒弟想來不成問題。佟掌櫃明日去伢行裡瞧瞧有沒有合適的人選,還是老規矩,只要籤死契的孩子。”
這下如了佟大才的意,滿臉的春風得意,笑道:“主子,還有一事兒,奴才想討個恩典,老話說有錢沒錢,討個婆娘回家過年,今個兒都二十六了,我想在年前把婚事兒給辦了。”
這話驚得佟掌櫃一陣咳嗽,這小子也太心急了。
林梅莞爾:“我即許諾了這門親,你想早點將人娶過門,也不是不行,只是這是不是太倉促些,新房都還沒佈置呢,你就不怕春分氣惱了改了主意。”
“主子,我今年都二十六了,我與春分都商量好了,我這年紀也不小了,就不給主子添麻煩了,我在外租了一間屋子,一切從簡,先把婚事給辦再說了。”佟大才一臉苦相的說道。
林梅額頭豎了三條線,不過也能理解,這也是人之常情,他打光棍了這麼多年,怕是日思夜想想要個媳婦吧,笑道:“行了,既然新娘子都沒怨言,我若再不同意,便是惡人了,想必你連日子都選好了,那我就等著喝喜酒便是。”
佟大才大喜,直接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佟掌櫃也喜得合不攏嘴,嗔了他一眼,對著主子說道:“主子你就慣著吧,指不定哪兒就犯個大錯了。”
說完,想起昨日聽到傳言,有些猶豫不決。
“佟掌櫃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佟掌櫃想了想,還是說道:“昨日,我聽人說正通銀號的鄭家旁支想替兒子娶一房媳婦,瞧中杜家小娘子,也不知傳言是否屬實,可又怕這事若是真的,那林海哪邊。”
“杜家小娘子?可是我替林海尋的是同一人?”林梅冷不丁得這樣一個訊息,心是一緊。
“是的,小的特意去打聽了,是同一人,不過那鄭家老四也不什麼好東西,聽說以前就是一紈絝子弟,如今被人打折了腿,癱在床上,其母不知聽誰說,若是能尋一位五行屬木的媳婦,定能讓他兒子快快好起來。”
“豈有此理,那杜家小娘子可應下了這門親事?”佟大才義憤填膺的問道。
“這倒還沒聽說,不過那鄭家有權有勢,倘若杜家小娘子要是不答應,只怕是沒辦法在洛陽立足了。”佟掌櫃把打聽來的訊息告訴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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