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一點都不明白,我使勁兒搖頭。
範無救知道如此,輕推著我走到房間內,合上門後,便是輕聲道:
「白和我恐怕做朋友兼兄弟最合適,不適合當戀人。」範無救看見窗戶敞開著,見我穿得衣服比較薄,便是關上了窗。
回到座位上,看見我一臉的茫然不知,嗤笑了一聲:「是不是聽我這樣和你說話很奇怪?」
我本能點點頭:「嗯。」
「你和白挺相似的,不同的地方卻是不少,講真,」範無救拖著椅子挪到了鄒舟的面前:「假若和白分開,能夠和他在一起的人,我只想過你而已。」
「能夠告訴你,無非是因為把你當做我們自己人。和你們兩個呆子說話,有時候不得不開門見山,即便這樣,你們或許都不懂我的意思。這讓我挺苦惱的。」語畢,範無救好看地一笑。
有些看呆了,下意識我掐自己臉,想知道方才哪一些話是否幻聽,那笑是否是幻覺。
事實上,一切都是真實的。
「感覺像做夢?」
「嗯,是的。大黑,你不知道,其實我特別糾結。」眼淚不爭氣自己流了下來:「和你們認識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關係不淺,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介入到你們中間,真的,你要相信我。」
範無救嗯了句,同時也跟著點頭。
「當我發現自己和小白叔越來越近的時候,我才意識有問題了,也是想了好多次才想明白。」我抬眸,發現範無救很認真的在聽我說話,面上的冷淡被溫和所替代。
我繼續說:「然後我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夠讓任何人知道,包括我自己。我要讓你們兩個像以前那樣。」
範無救忍不住不去拍鄒舟,笑道:「這一切都在我預料之中。」
「哈?!」
範無救繼而又笑笑:「你們的心思是躲不了我的眼睛。因為你我和白確實冷戰、鬧矛盾、爭吵。可一切都過去了,從你搬出無常殿的時候,我就開始想明白了,你們兩個關係不止是表面上那樣的。」
「現在我們將話都說清楚,總比相互逃避好。」
「大黑你說的沒錯。」
「說出來,我心裡敞亮了許多,想的話,你們也是。」
這麼一說,心裡頓時舒服了不少。
「但凡一點,你們兩個以後別秀恩愛就是。」
「?」
範無救笑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