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砸著牆,憤憤的怒罵自己,真想把自己的腦袋錘爆。
冷靜良久,咯吱一聲,夜叉隨著聲音看過去,門口站著謝必安。
那對石榴瞳因為怒火,格外的鮮紅而絢麗,夜叉看著非但不覺厭惡,相反,滿心裡都希望他趕緊來砸來拳頭。
而自己,絕對不會還手。
現實和所希望截然相反,夜叉對此很是驚訝。
「怎麼了?竟然不打我?」不得已,夜叉開始挑釁。
謝必安在活動手腳,摁住的拳頭,指骨所發出的脆響,讓夜叉知道,挑釁已經成功了。
很快,兩人便是扭打在一團,說是扭打不夠準確,應該是夜叉蜷縮成一團,盡情等待無數的拳頭落下。
廚房裡乒乒乓乓聲,範無救不可能會聽不到,不過,他端著茶杯依舊安安穩穩的站
在門口,偶爾視線才會瞟去。
「你不去勸架嗎?」
聞聲後,範無救立即轉身:「你還好嗎?」
完全就是答非所問。我繼續問:「你不去勸架嗎?」
範無救眉頭微微一蹙,端起茶杯舉到我眼前:「我問你,還好嗎?」
看來我不說好或是壞,大黑是不會停止詢問,我點點頭,見他也隨之點頭,接過水杯:「你呢?」
水杯很暖,我想絕非只是因為水溫的關係。
「我什麼?」
這個倒是問倒我了。
「你去告訴小白叔我沒事,夜叉也是因為喝酒的關係,我不怪他。」
範無救嘴角一挑,眉頭擠成了一條弧線:「這話還是你去說,我說不合適。」
好像和大黑沒法正常溝通了,我放棄這個話題。
「大黑,我,其實我和小白叔,」忽然發生的事情,將我想好的話都打散了,一時之間,我竟然一句都想不起來。
「白已經和我談過了,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做主,這樣說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