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弱弱的問:「大黑你是不是告訴我小白叔我喜歡上他了?」
範無救聳聳肩膀,狡黠笑笑,雙手放在椅子兩側,站起來,丟去了一個自己揣測的眼神,便是出了房。
至於在廚房裡面的兩人,在範無救所預想的沒有兩人,所以,當兩人勾肩搭揹走出來的那一刻,絲毫不以為奇。
不過,張開的嘴巴合都合不攏,也沒有解釋,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反身坐下。
夜叉一看到我,立馬羞愧的埋下頭,保持了一點五米的距離,四十五度鞠躬,滿含真誠道:
「對不起,鄒舟,是我混蛋,對不起!」
謝必安走到我身邊,笑著指了指自己臉,再指向了夜叉。
待夜叉抬頭,我頓時明白過來。那張臉儼然成了花貓臉,不過是一隻黑貓。
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夜叉頭也不抬,繼續弓著腰,嘴裡一隻念著對不起三個字。
「我已經沒事了。」
夜叉輕鬆了不少,站直了,難為情看去:「不管怎麼說,都是我混蛋,我再也不會喝酒了。」
「你得對天發誓,從今以後都滴酒不沾!」我順便講道。
夜叉當著我們的面,果真發誓了,說完話,黑臉卻也是通紅一片倒耳根後面。
「夜叉,事情還沒有結束呢!」一個橫眼丟去。
夜叉心裡暗暗覺著不妙。
「從今天開始你得當我的僕人,伺候我!」
話一出口,我怎麼覺著怎麼怪,想要改口,看見兩貨笑得不能自己,索性硬著頭皮等待夜叉的回答。
「可以,我答應你。」夜叉紅著臉側過身。這會兒,只覺著酒這個東西還真是禍害自己不淺。
「嗯,真乖,我現在特別想吃烤紅薯,你幫我出去買三份。」那裡真想吃了,不過是開開玩笑,放鬆我自己,不至於在夜叉面前尷尬。
夜叉一聽還信以為真,放下了自己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態,答應著就朝門而去。
範無救忍俊不禁,一聲叫住:「回來,鄒舟她和你開玩笑。我接下來要說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