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比較少見,因為古人都顯老。
有不少人年過四旬之後,就開始生許多白髮了。
這人倒是特別顯年輕。
“你為何想來教書?”
“只是想來瞧一瞧。”
張安世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隨即狠狠地瞪了一旁的學正和訓導一眼。
這幾人打了個寒顫,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
這不是開玩笑嗎?敢情人家是來湊熱鬧的,這樣的人·也放進來面試?
張安世便冷著臉道:“這裡沒什麼熱鬧可瞧的,下一位。”
朱椿道:“我們乃讀書人,依大明律,生員可以打。”
這叫劉春的人卻笑了笑道:“別急嘛,學生只是從未聽說過,這區區一府之地,竟缺這麼多的教書先生,所以才覺得好奇。而學生……恰好又讀過一些書,便想著,或許學生和教書先生,頗有一些緣分,說不準,就來應募了呢。”
張安世道:“你有功名嗎?”
“有。”
張安世便道:“什麼功名?”
“差一點就中了秀才。”
張安世:
張安世已經冷起了臉來,道:“那就是沒有功名,沒有功名還這樣裝逼,看來品行不好,下一位。”
“且慢。”
第二章,凌晨兩點之前送到,會比昨天早一點,然後爭取明天的第二章能再早一點。
“我們這兒的規矩,便是要路引,你說你是讀書人,你回去學裡開一個條子來。想去太平府……就要這路引。”
“太平府?為何去太平府?”朱椿道。
這差役顛了顛手上的銅錢,原來……去太平府的所謂路引,卻並非是朱椿想象中的那種路引。
朱椿目瞪口呆,就去一趟太平府,竟還要塞錢?
塞錢倒也罷了,卻還有如此之多的人趨之若鶩。
他一時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倒是那劉德生怕節外生枝,迅速地取出了一塊碎銀,交給那差役。
這差役才挺著大肚子,上下打量他們,嘿嘿一笑道:“喲,看來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竟是撞到了貴人,船快要開了,下一趟還需兩炷香,快走吧,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