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現。”祁鶴勾著唇道。
懷中的小狐貍猶豫一會兒,才緩緩直起身,攀附著他的胸膛,微微凝眸,在他的唇上輕輕地烙下一吻,顫巍巍道:
“求、求您……”
姿態卑微極了。
富二代看得也眼熱極了。
而祁鶴心情很好地揚起眉,倒也沒有繼續為難他,隨手拿起酒瓶,在掌心倒了薄薄的一層。
隨後,他抬眸示意對方望向掌心。
陸澤眨眨眼,纖長濃密的眼睫透著一股無辜勁,隨後便垂下腦袋,伸出粉嫩的軟舌,點點舔舐著。
神態很是專注。
——模樣又乖又軟。
眾人本想笑著說這算什麼懲罰,但在看到少年那副認真模樣和那截漂亮軟舌後,都噤了聲,不由得咽口唾沫。
最後,祁鶴將僅剩的一點酒液抹到脖頸的喉結處,白玉似的清冷喉結微微滾動,染上酒液後變得更加秀色可餐。
“抱著舔。”祁鶴淡淡道。
陸澤很聽話,當即摟著他的脖頸,微仰起下頜,乖巧地舔舐。
側臉清晰的下頜線就那麼對著包廂那群人,精緻完美得宛若展櫃的藝術品。
黃毛都看得眼睛都發直。
因為那兩個人看起來都是藝術品雕塑般的人物,曖昧互動起來不僅沒有黏膩混亂的惡心感,反倒描繪出一股西方宗教畫的神聖來。
他不由得看看身旁的狐朋狗友,氣氛猥瑣又混亂。
明明在以前大家都是這樣玩,不僅不會感到奇怪,甚至□□只會越燒越重。
但現在有了對比,他就覺得身旁那些玩意兒真是辣眼睛。
沒有人計較酒液是否可以抹兩個地方,也沒有人理會那個所謂的“熱吻獎勵”。
他們知趣地繼續開了下一局。
祁鶴滿足地又輸了幾局,饜足地看著少年被折騰得眼眶豔紅,欲哭不哭的可憐模樣。
這時,黃毛又察覺出他眉宇間的幾分倦怠,示意眾人輸幾局,玩個“有來有回”。
遊戲玩得差不多,大家都已經有幾杯酒入肚,氣氛頗為靡亂。一旁的花襯衫男忍不住,嘿嘿地說道:
“祁總,下局你如果輸了,能不能讓你的小狐貍摘下面具?”
陸澤聽罷,身體適時地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