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金發混血美女的富二代聞言嗤笑一聲,許是剛剛飲了幾口酒,染了渾濁的酒意,語氣肆意起來:
“嘖嘖嘖,要是玩不起剛剛就早走了!”
富二代剛剛受了懲罰,要嘴對嘴喂酒給女伴。但他不僅沒有害羞,甚至還一邊喂酒,一邊肆無忌憚地開始動手動腳。
女伴嬌俏地打他幾下,而後欲拒還迎。要不是顧及祁鶴在場,他們早就亂七八糟地天雷勾地火起來。
“當然玩得起,”祁鶴不僅沒被冒犯到,眼底還漫上幾分玩味,在幻彩般燈光的映照下,他俊美的面龐顯得朦朧而迷幻,
“他人長得漂亮,腰細腿長,無論在哪裡都特別放得開,從來不掃興;聲音也好聽,特別是動聽地叫起來時,和沒出籠的雛鳥一樣……”
他的嗓音似裹了醉意,在磁性矜貴的基礎上,淡淡蘊著幾分沙啞的性感。
陸澤聽到這熟悉的臺詞,身體微僵。
那個富二代卻是聽他的描述,兩眼放光,甚至有了些許反應,舔了舔幹燥的唇瓣,不住問道:
“真這麼爽……?”
祁鶴點頭。
富二代差點說出要不給他嘗嘗滋味,但又想起剛剛祁總的態度,悻悻地閉上嘴。
祁鶴拿過平板,開始抽起大冒險來。
豔色的轉盤旋轉,最後緩緩生成一段文字——
【a將飲料灑到身體任意部位,要求b將它全部舔舐幹淨。視b的完成度,a可以選擇是否給予b一個熱吻獎勵!】
眾人看到這個大冒險,都心照不宣起來。
祁鶴沒說什麼,只是抬起手撫摸懷中少年毛茸茸的腦袋,隨後低著頭,偏過臉頰,低聲將大冒險的內容念給他。
而且近乎是貼著耳畔,故意摩挲著耳垂,一字一頓地複述著。
如願以償地看到懷中人的顫抖後,祁鶴難得“大發慈悲”道:
“小狐貍,想要舔哪裡?”
陸澤眼尾的洇濕成一片軟紅,像是被蒸汽潤濕,綿軟顫抖著道:
“哪,哪裡都可以……
“只要不是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在場的各位的心知肚明。
不過那隻帶假面的小狐貍終於說話了,音調綿軟,語氣顫抖,似若有若無的鈎子撓著心髒,帶著幾分媚意,勾得人心裡發癢。
他們這時才知道,祁總那句“聲音好聽,和沒出籠的稚鳥一樣”不是假話。
當然,他們也不免遐想,他到底動聽地叫起來時,聲音有多魅惑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