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以楚將一塊吸汗巾貼在她的額頭:“醫生給你注射過止痛的特效藥,顯然沒有作用,臨床資料加一。”
“……”
宴清鶴不喜歡山以楚了。
平常也沒見她嘴這麼碎。
山以楚看了眼腕錶:“州長昏迷八十四個小時,t殿臣向我詢問,我告訴她少量資訊,除此之外,沒有人知道。”
宴清鶴的大腦再度遲鈍,疼痛讓她根本無暇思考,更別提交流,她真想昏過去,起碼會好受些。
“對了,”山以楚想到,“州長家打來電話,三歲的女兒在電話裡希望聽到媽媽的聲音,我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宴清鶴向她投去目光,還好……
山以楚:“我告訴她你死了,功德無量,能夠去天堂,她會為你感到驕傲。”
宴清鶴討厭山以楚!
再次昏迷。
等又一次醒來時,宴清鶴感覺痛苦減緩了大半,她艱難地抬手,取掉臉上濕漉漉的吸汗巾。
“請不要輕舉妄動。”
一道溫柔的聲音傳來,醫生將她的胳膊擺好:“州長剛蘇醒,不要有太劇烈的動作,有需要請直說。”
宴清鶴思緒緩了緩,看到醫生戴著隔離面罩,全副武裝的模樣,心髒一沉,啞著嗓子問:“我什麼情況?”
醫生猶豫了下,說道:“您患上一種極為罕見的細胞癌症,目前醫學界對這個病還處於朦朧的認知階段,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
宴清鶴閉了閉眼,呼吸越來越沉重。
醫生忙說:“但是,山以楚部長找到可以緩解疼痛的偏方,您的情況看起來的確有所好轉。”
宴清鶴問:“她人呢?”
“就在門外,這些天部長沒有離開過一步,一直在悉心地照顧您,如果您需要,我這就去請她。”
“麻煩了,我和部長單獨聊聊。”
宴清鶴重新閉眼,聽到新的腳步聲才睜眼,見山以楚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皺眉道:“你這麼自信自己的體質。”
“嗯。”
山以楚扶她坐起來,又將那塊吸汗巾清洗,擰幹淨水後,扔到她的頭上。
啪!
宴清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