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更疼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你有更進一步調查嗎?”她說一句話就得喘好幾次。
山以楚說:“暫時沒有,我需要做充足的準備,州長有一點說的對,宋希不會是一個人。”
宴清鶴忍著頭疼思考:“只是肯定一些事,但沒有明確的證據,退一萬步講,當時研究所事故導致許多人被感染疾病,就算曝光,也只能從道德倫理方面下手,宋希完全可以說為那些受害者們準備了居住的地方。”
“嗯,所以需要有更深刻的東西,如果能找到研究所事故的倖存者,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山以楚如是說。
宴清鶴嘆氣,想要拿擺在床頭櫃的手機,動作吃力,山以楚於是幫她取來。
將手機解鎖,宴清鶴點開聊天介面,又點選置頂聯系人,收聽一條兩天前發來的語音:
“媽媽,你工作忙不忙呀?今天回不回家嘛?我好想你啊。”
間隔三分鐘的回複。
[寶寶,媽媽最近有些忙,過段時間就回來,在家聽爸爸的話,乖。]
宴清鶴白了眼山以楚。
山以楚:“學得很像,是吧?”
“她才滿三歲,不認得這麼多字,我平常都說語音的,”宴清鶴說著,垂下眼瞼,“以楚,我回不去了是嗎?我有些事要告訴你,對了,我外套兜裡有個禮物,你能幫我送回家去嗎?”
“可以。”
山以楚從衣服取出一隻顏色夢幻的水晶球,又看向宴清鶴。
“我需要和殿臣見一面。”
“病好之後再去吧,州長不宜接觸太多人。”
宴清鶴怔怔地望著她:“我……”
“不會有事的。”
山以楚語氣肯定。
那雙清透的眼睛裡流露出的堅定神色,極大程度撫慰了宴清鶴,她還想說些什麼,就見山以楚起身。
“州長好好休息,我去送禮物。”
“以楚……”
宴清鶴看著山以楚筆挺的背影,忍不住蹙額,她好像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