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房間呀!”
無視他一身的森寒戾氣,寧言眨著眼睛單純的像個孩子,就像是在反問他——
你這不是都看見了嗎?
他看到行李箱的瞬間,首當其衝想到的是她又要離開,可她給出的答案卻大相徑庭。
靳夜寒微怔了下,拽住她胳膊的力道也減輕了不少。
這才注意到,她把自己的東西全都從客房搬到了主臥。
幽深的黑眸盯著她清澈的雙眼,像是要洞穿她的內心一樣。
“為什麼?”
他越來越看不透她,對她所有的舉動也是越來越感到費解。
“什麼為什麼?”
寧言抽出自己的胳膊,伸手戳了下他堅實的胸膛:“我們是夫妻,理所當然要睡一間房呀!還是說,你是打算一直讓我這個老婆住客房?”
隨即自顧自的又開始忙碌起來:“得在晚飯前趕快整理好……”
嘗試了幾次,都沒辦法提起若大的行李箱,可憐兮兮的望向還站著出神的男人:“你就那樣看著,不打算過來幫忙嗎?”
把手中的西裝外套隨手丟在一邊,過去拎起行李箱,跨過滿地的雜物進了主臥。
看著他的背影,寧言眉眼全都是得到逞的笑意。
第二天剛到學校,寧言就被寧晴給攔了下來。
“姐,炎彬哥受傷住院了。”
看到她那副白蓮花模樣,寧言所有的好心情都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