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寧言冷冷的問了聲,然後和她擦肩而過,目不斜視的繼續向前走。
這倒是讓寧晴愣住了。
換做往常,寧言不該是不顧一切的立刻跑去醫院嗎?
回過神來,追上揚長而去的寧言:“姐,你是不是和炎彬哥吵架了?還是他惹你生氣了?”
寧言頓下腳步,回頭定定看著寧晴,看得她心裡直發毛。
“姐?”
寧言深吸了一口氣,藉此平息心中的憤怒:“寧晴,我已經結婚了,你這樣攛掇著讓我揹著自己丈夫去見別的男人,究竟想幹什麼?”
對上她清冷的雙眼,寧晴下意識的避開:“姐不是一直都喜歡炎彬哥嗎?我是為了你……”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善意。”
寧言毫不留情的戳穿她:“我告訴你,就算我和靳夜寒離婚了,他也絕對不可能娶你,所以,不用白費心機了。”
直到寧言驕傲的身影從視線中消失,寧晴都一直站在原地,備受屈辱的她雙手緊緊握成拳,連指甲嵌入手心也絲毫沒有察覺。
接下來的日子,寧晴刻意躲著她,加之把周炎彬給拉黑了,所以寧言每天的生活重心都圍繞在撲倒靳夜寒這個小目標上。
每天晚上,藉著各種藉口抱著他睡覺,那種男色在懷的滿足感,真的是讓她神清氣爽。
B大湖邊,簡雲烈往空中拋了顆糖豆,用嘴準確無誤的接住:“我說,你真不打算去醫院看看那混蛋?”
“我覺著吧,在你還沒有足夠實力復仇之前,就算再噁心也得先應付著,要不他們狗急跳牆了怎麼辦?”
寧言伸了個懶腰,突然問了句:“周炎彬的那出話劇,應該是校慶的重頭戲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