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寧言醒過來的時候,靳夜寒已經上班去了。
雖然頭已經不痛了,但她就是覺得渾身都不舒服,還是下意識的敲著昏沉的腦袋。
宿醉還真不是鬧著玩的。
剛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簡雲烈的電話就進來了。
“喂……”
“我勒個去,你竟然還活著?!”
手機那端,簡雲烈誇張的大叫:“我以為靳夜寒那大魔王不把你生吞活剝了,怎麼著也得扒你一層皮。”
想起靳夜寒昨天晚上的神情,簡雲烈就覺得不寒而慄,身體不受控制的哆嗦著。
“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
到靳夜寒房間之前的事情,她全都想不起來了。
簡雲烈添油加醋的把她喝醉酒後做的事全都說了。
想象著自己丑態百出的畫面,寧言又感到頭痛欲裂。
讓簡雲烈幫著請假之後,不再聽他誇張的演說,徑直掛了電話。
揉著腦袋到餐廳,孫阿姨擺了碗清爽的水果粥在她面前。
寧言抬頭不解的看著她,孫阿姨滿臉堆滿了笑容:“先生一大早就在廚房裡忙活,煮好粥後才去上班的。”
寧言喝粥的動作頓了下:“這粥是靳夜寒煮的?”
孫阿姨點了點頭:“雖然先生什麼都沒說,但肯定是怕你昨晚喝醉沒胃口,給你醒酒暖胃的。”
清爽香甜的水果粥下肚,寧言真覺得五臟六腑都暖烘烘的。
吃過早飯後,寧言窩在沙發上看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