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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菱香…”花娘看了眼裴寶珠,措辭道:“比較得主子喜愛,奴家就讓人給主子傳話,然後主子便來了,和菱香在屋子裡待了一炷香時間,帶著菱香一起走,菱香之後也沒再回來。”
菱香是和主子走的,即使幾天沒回來,她也沒往心裡去。
話說,福康郡主聽見主子和菱香關係親密,會不會不高興?
裴寶珠眉心微蹙:菱香?這名字有些耳熟。
“咳…”
她扭頭看向青女,後者手握拳抵在唇前,表情有一絲怪異。
裴寶珠頓時恍然,她帶青女到春香樓那次,給她彈琴的姑娘好像就叫菱香?陵安表哥還為了她闖房間來著。
這麼說來,菱香對陵安表哥很重要。
“郡主殿下,菱香不過是主子隨手救下的,她感激主子的救命之恩,所以留在春香樓當清倌,主子對她並非真心。”
花娘瞟見裴寶珠皺眉,心突了突,不能破壞主子在福康郡主心中的印象,否則之後要吃掛落。
她說主子不是真心也沒亂說,如果主子愛菱香,早想法子把她弄到身邊了,起碼不會讓她留在春香樓,給男人彈琴。
“菱香進春香樓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裴寶珠完全忽略花娘的最後一句話,她可不在乎李陵安的風流事。
花娘搖了搖頭:“主子並未多說,菱香也只說主子救了她,但聽她的口音,應當是南方人。”
一個姑娘從南方到京城,不是被拐來的就是投奔親戚,菱香琴技精絕,非尋常人家養的出的,這樣看來,後者的可能性更高。
“你家主子離開前可有說過去哪裡?”
帶著菱香,多半是幫她解決事情。
“主子未說過,但…菱香前一日晚接待過一位客人後就變得怪怪的,奴家覺得是那個客人對她說了什麼。”
“你記得那人的樣貌嗎?”
花娘:“記得,因為是個眼生的公子,奴家特意多留意了幾眼。”
當老鴇的記憶力必須好,否則連客人的臉都記不住,怎麼招待客人?
彩月拿了紙筆來,老鴇畫出了那人的畫像。
“帶人去客棧或者西街暗中查詢。”
眼生說明他並非京城人,除了客棧,能住的地方唯有西街。
“花娘,春香樓照常開放,如果再遇上那人…”
花娘接話道:“奴家立即將他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