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帶菱香出門失蹤,和他絕對逃不了干係!
裴寶珠揮了揮手,花娘跟人走出屋子。
“有了畫像,我們很快就會找到人了。”青女雀躍道。
“…”
可三天過去,仍舊沒找到人。
青女一臉菜色。
前兩天她在主子跟前信誓旦旦,結果三天毫無進展,主子定覺得她辦事不力。
她磨牙,可惡的傢伙,別讓她逮到!
“客棧的老闆說他住了五天,在李公子失蹤的第二天,他退了房,所以李公子失蹤一定和他有關。”
裴寶珠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彩月好奇:“郡主您不擔心陵安公子有危險嗎?”
郡主和陵安公子可是打小的情分,郡主小時候的玩伴不多,陵安公子算郡主唯一的玩伴,後來郡馬爺和皇貴妃娘娘出現。
但他們剛開始時關係不佳,針鋒相對,陵安公子便成了特殊的存在。
可如今,陵安公子失蹤那麼多日,郡主竟然不急?
“之前有些擔心,現在…”裴寶珠笑了笑,“只要他不作死,想必他的日子不會太差。”
彩月:“?”
裴寶珠沒有解釋,對青女道:“到商行走一趟,讓他們快馬送信,各地商鋪多留意些,可否有一對年輕男女乘馬車。”
彩月動了動唇。
郡主的意思是…
陵安公子和菱香姑娘私奔了?
想想也挺有道理,陵安公子一直未娶,說不得就是愛慕菱香姑娘,不肯娶門當戶對的世家女,而菱香姑娘的身份註定不能嫁進李家,甚至連做個妾室都不成。
彩月心道:能將陵安公子迷成這樣,她倒想見一見這位菱香姑娘。
可是,她的冤枉破滅了,不光沒見到菱香,她腦補的私奔也是泡影。
“表妹,多謝你救我,否則我就被那個女人囚禁了!”
李陵安瘦了不少,面容憔悴,看起來十分狼狽。
謝長恭在一邊嘲笑道:“表哥花容月貌,遭女人惦記正常。”
“表哥的經歷告訴我們,人不能亂救。”他感嘆道。
李陵安黑臉,悄悄瞪了他一眼,謝長恭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