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其實根本就不用想,他要是真的這麼抱著時繁去拿藥,估計今天晚上熱搜就會爆。
但也不能就這樣抱著不管。
恰好在這時,蕭程睡著睡著迷迷瞪瞪地睜了一下眼,又閉上了眼。眼睛看到的經過遲鈍的神經,緩慢地生成資訊傳輸到大腦,在他快要重新睡著的時候突然呈現出完整的影象。
蕭程突然觸電似的睜開了眼,應有的反應終於慢半拍地到來,驚得他半點睡意都沒有了。
“啊!你們幹什麼?還抱在一起了?!”
蕭程的聲音算不上輕,對於毫無隔音效果的帳篷而言,跟拿著個喇叭到處喊沒什麼區別。
司禹靳見時繁皺起了眉,要被吵醒的樣子,輕輕用手攏住他的耳朵,壓著聲音說了句:“你輕點,繁繁發燒了。”
“不是吧,”蕭程探過身來,摸了摸時繁的額頭,“還真發燒了啊。所以我就說嘛,要把濕衣服脫了再睡,還害羞呢,現在病了吧……哎!不對啊。”
蕭程突然反應過來,“繁繁生病了跟你抱著他,這兩者有什麼必然聯系嗎?”
司禹靳說:“他冷,毯子又不夠厚,這個答案可以嗎?”
蕭程懷疑道:“真這麼簡單?”
司禹靳不想回答,轉移話題道:“既然醒了,你去找工作人員問問,看有沒有退燒的藥。”
蕭程有些不樂意,“為什麼是我?”
司禹靳把目光投在掛在他身上的時繁身上,示意蕭程看。
蕭程:“……”
行行行,你還掛上掛件了。
啊為什麼有一種吃到了狗糧的感覺?大家不都是兄弟嗎?
蕭程含淚站了起來,說:“我可不是為了你去的。”
司禹靳“嗯”了一聲。
蕭程停住腳步,問:“你為什麼不反駁一下?”
司禹靳低著頭回了一句:“我自認沒有這麼大的魅力。”
“……切。”
蕭程很快就從工作人員那拿來了退燒藥,順帶還拿了瓶水。
司禹靳把時繁叫醒,讓他起來吃藥。
時繁醒了一下,又沒完全醒,張著嘴等待投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