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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紗之下是一張滿是疤痕的臉,大大小小的傷疤分佈在原本應該是平整光滑的臉上。
今日的靜嫻並未施任何粉黛,所以臉上的疤痕更明顯了。配著她此刻猙獰的表情,將一旁的慶安都嚇了一跳。
銀笙凝視著靜嫻的臉龐數秒,終是無動於衷的冷聲道:“這一切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你若不是存了心思來害我,又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好,很好,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敢這樣跟我說話!今日,便叫你嘗嘗與我一樣的滋味!”靜嫻說罷,從懷中取出一瓶藥水,也不知是從哪兒尋來的,才剛把塞子拔開就冒出一股十分難聞的氣味。
慶安皺著眉,捂住鼻子問道:“你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那麼難聞?”
靜嫻看了慶安一眼,得意一笑,“這是綠礬油,它的效果可厲害著呢!”說罷,就小心翼翼的倒了一些在鎖著囚車的鐵鏈子上。
這綠礬油一倒在鐵鏈上就立刻發出滋滋的響聲,伴隨著一陣煙霧,不過片刻就將嬰兒手臂那麼粗的鐵鏈給蝕斷了!
靜嫻顯然很滿意眼前的效果,她笑望著銀笙,緩緩道:“這剩下的,也不知道澆在你臉上,會是什麼樣子?想想還真是期待啊!”
靜嫻一步步朝著銀笙走去,眼看就要將瓶中的綠礬油倒在了她的臉上。
“等等!”正在這時,銀笙突然開口了。
靜嫻手中的動作一頓,笑問道:“怎麼,你也有怕的時候?”
銀笙泠然一笑,輕蔑的看著她,這種眼神正是靜嫻最為惱恨的。
她恨銀笙總是一副看淡一切的樣子,明明是那麼多人費盡心思想要的,偏偏她卻總是輕而易舉的就能得到。因為得的容易,所以從不珍惜。面對嫡女的身份是如此,面對司徒燁的感情亦是如此。這些都是靜嫻如何求都求不來的,偏偏銀笙卻總是在她的面前表現出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這是什麼眼神?!”靜嫻一把掐住銀笙的脖子,質問:“你憑什麼可以一直看不起別人?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個樣子!從小的時候開始,你就是這樣一臉不在意的將我根本得不到的好料子,好首飾拿來送人,你是覺得在施捨我嗎?”
銀笙聽到這裡,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可惜她的脖子現在被靜嫻給掐住了,只能發出低低的笑聲。
“呵呵”,銀笙艱難地說道:“沒錯,我確實是同情你,覺得你可憐。那是因為你從來都沒好好的正視過你自己!你本來明明有著不輸嫡女的培養與教育,你卻一直在意的是一個空空的名頭。你本該有一眾傾慕與你的男子,你卻非要愛上一個根本不愛你的人!你這不是在和自己過不去又是什麼?”
“那是因為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靜嫻抓著銀笙的頭朝囚欄上猛地撞了好幾下,“你因為一生下來就什麼都有了,才覺得那些根本不重要!但是對別人而言,那卻是需要花上多大的努力才能換來的!”
怎麼那麼久還不來?銀笙心中暗想。她拖延了這麼久的時間與靜嫻周旋,為的就是在等著簫黎來救自己。
原來,銀笙早在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就已經偷偷將引熒蝶用的藥粉灑在了這附近。
“靜嫻,你跟她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要動手就快一點!”站在一旁的慶安開始不耐煩了。
靜嫻聽慶安這麼一說,也立馬冷靜了下來。
“呵,我與你說這麼多做什麼?反正過了今天,你也不會再留在這世上了。”靜嫻一把松開了掐住銀笙的手,又舉起瓷瓶朝銀笙面上而來。
銀笙的額頭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她甚至已經能清楚的聞到靜嫻手中的綠礬油所散發出的刺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