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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大梁使臣求見。”
鎮南王與霍巴遼正說著,就聽見有侍從進來通稟。
“哦?”鎮南王微微有些驚訝,這才晾了他們幾日就坐不住了,看來大梁此行的態度不言而喻呀。
想到這裡,鎮南王不禁對於心中的想法更堅定了。於是,他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坐直道:“傳。”
不一會兒,尉遲南與司徒辰便由侍從引進殿內。
“參見王上。”尉遲南與司徒辰入鄉隨俗,也向鎮南王行了個當地的禮儀。
鎮南王見到尉遲南他們,臉上立馬換上了一個溫和的笑容,“豫國公、幽王,你們來得正好。我正與霍巴遼在談論二位,也不知這幾日給你們安排的地方住得可還習慣嗎?”
尉遲南見鎮南王如此問,忙答道:“鎮南王客氣了,我們在這裡住得很好。如此幾天休息下來,便連連日以來的旅途勞頓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正因如此,所以我們這次來是想說,也該與鎮南王談談正事了。”
尉遲南剛說完,鎮南王便接,“國公,你看看,一邊說著住得習慣,一邊又急著談正事,可見還是急著想走嘛。”
司徒辰眼見鎮南王又要拖延,連忙笑著站了出來,“鎮南王誤會了,豫國公可不像我。若是我來,那定是要在南境住上一陣子的,只是豫國公乃肱股之臣,朝務繁忙,這要是住久了,恐怕陛下都要來催促了。”
“哈哈,世侄還是這麼會說話,這一點可是比你父親當年要厲害得多呀!”
司徒辰此舉,一方面證明豫國公乃朝中重臣,如今大梁派此重臣來與南境和談,足可見大梁皇帝的誠意;另一方面又拿司徒凜來威脅,暗示大梁這邊的耐性。如此一來,軟硬兼施,由不得鎮南王再拒絕。
果然,鎮南王發話了,“既然是這樣,那我也不便多留你們。如此,便定在後日晚上,我給二位辦個接風宴。屆時,咱們邊喝邊談。”
鎮南王總算是定下了一個準確的日期,如此一來,尉遲南與司徒辰也算是安心了些。
且說,尉遲南與司徒辰剛從王宮回到下榻的驛館,司徒辰便看見自己屋子的窗邊停了一隻白色的信鴿。
司徒辰這段日子一直沒聽到銀笙那邊的訊息也很擔心,這也是為什麼司徒辰急於了結南境和談的原因。
司徒辰快步上前,取下信鴿腿上的字條,就朝屋內走去。
短短數行下來,司徒辰原本因為鎮南王的鬆口而有些笑意的臉上,頓時又變得凝重了起來。
尉遲南本已經與司徒辰分開,準備走進自己的屋子裡了,但看見司徒辰如此反常的表情,便又退了出來。
“王爺怎麼了?可是京城裡出了什麼事?”尉遲南追到司徒辰的門前問道。
司徒辰緩緩將字條放下,喃喃道:“確實是出大事了,而且是有關國公府的。”
“國公府出什麼事了?!”尉遲南一聽是國公府,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顧不得禮儀,直接就從桌上拿起司徒辰放下的字條看了過去。
“皇上,令禁軍包圍國公府!”尉遲南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眼裡看到的一切,口中不斷的重複著,“這不可能,不可能的……”
“聽我說”,還是司徒辰立馬冷靜了下來,“皇上雖疑心國公府,但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是斷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這其中定是有其他人從中做手腳。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盡快處理完南境這邊的事,然後再立馬趕去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