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獨孤薇雅不知為何,感覺異常的睏倦。她早早的在閨房睡下,卻是沒想到,獨孤信帶著家中的一位老婆子,不聲不響來到獨孤薇雅的臥房,神情冷峻。
那位老婆子褪去獨孤薇雅身上的衣物,細細檢視她的身體,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家主,大娘子身上遍佈紅色斑痕。”
老婆子在獨孤信耳邊沉聲說道。
“她生病了?”獨孤信奇道。
“非也,家主,這是男女床笫之歡後留下的。大娘子她…不像是被逼迫的。”
老婆子差點就說獨孤薇雅放蕩不知檢點,居然留下一身的吻痕。
“這事不要亂說,我不希望聽到任何閒言碎語。無論誰在說,我都會要你小命,知道嗎?”
獨孤信聲色俱厲的威脅道!
老婆子離開後,獨孤信坐到書案前,深深的嘆了口氣。
女兒果然做了對不起宇文毓的事情,只是對於自己這個做父親的,感覺非常的微妙。
他本身就是犧牲了女兒的幸福,去追求一樁政治婚姻。現在女兒開始“反彈”了,開始追求自己的所謂幸福了,他這個做爹的應該說什麼才好呢?
似乎做什麼都不合適。
獨孤信注意到桌案上放著一個布包,他開啟一看,最上面是用娟秀字跡寫的一首詞,一看就是女兒的筆跡。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獨孤信看完這首詞良久無語,這顯然不是自家女兒能寫的出來的。
這情詩也太厲害了,獨孤信終於知道為什麼女兒已為人婦,最後卻徹底淪陷了。
這首詞,一般女人真頂不住!連他看了都會心動,更何況是芳心寂寞的獨孤薇雅呢?
“女兒啊,爹真的不怪你,只是你不能再對不起宇文毓了。”
獨孤信輕嘆一聲,從布包裡摸出一本書來。
“誒?西廂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