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剛在門外還堅決地覺得可以和紀律劃清界限,可現在卻不太確定了,果然沒有一條走到黑的路。
湯淇鄙夷自己的善變,一點兒好就能忘記所有不開心。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她勸慰道:十全十美的老公根本不存在,紀律他起碼長得帥,還有錢?
對了,聽說夫妻間如果......。
會比較和諧。
說起這,紀律是不是大學輔修柏拉圖愛情,在湯淇印象裡他好像從來沒有亂動手動腳。睡覺也是各睡各的,早上起來兩人中間依然隔著一條銀河。
難道?
湯淇很快甩掉那種想法,不能隨便抹黑他。
那天看到紀律腹肌鍛煉得挺好。她還不信了,真有人頂著一副緊實有力的身材當著清心寡慾的和尚。
這邊給紀律編排著一副老實人的人設,那邊腰上便忽然攀上一條手臂,湯淇嚇了一跳。腰間的沉重不容忽視,本來睡不著,不拿掉更睡不著。
心裡思索再三,還是決定拿掉紀律的手臂。
湯淇緊張不安地咬著下唇,手慢慢伸進被子裡,精準地找到紀律的手腕,慢慢放上收攏手指,捏著他的手臂離開自己的腰。
她以為會很重呢,結果出乎意料的輕。
就好像紀律也使力了。
安穩地把手臂移開,湯淇出了一身汗,心存僥幸。看來紀律睡得很熟,她大可以翻身調整睡姿。
想著想著她背貼著床,雙手疊放在小腹上。
可還沒安定幾分鐘,那手臂再次襲來,壓在她肚子靠上的位置,完全可以說是月匈。
一瞬間。
湯淇身體直發熱,她動也不敢動。
敏感地帶被觸碰,一點兒摩擦便能夠引起山崩地裂的反應。她不是三歲小孩,知道這樣下去會變成整夜睡不著。
仍舊要拿掉紀律的手臂。
為什麼他今天睡覺這麼不老實,以前也沒有隨便亂動的情況來著。
湯淇側臉盯著紀律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有種紀律睜著眼的錯覺。
室內太黑了,有疑慮但又不能開燈確認。
湯淇幹脆一鼓作氣抓起他的胳膊,抬起就要拿開,可剛提到半空突然重量加重,怎麼也挪不動。
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