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糾結原因之際,身邊的紀律於黑暗中不知不覺中湊過來。兩人腦袋剛好枕在同一個枕頭。湯淇覺得不對勁,扭頭一看,直接嚇得鬆掉了手臂。
手臂落在她的身上。
靠!
夢遊啊。
湯淇不太相信紀律是醒著的。
因為一連串的裝睡觸碰在誰看來都很奇怪啊,難不成他還要鋪墊半天裝糊塗。
湯淇試探地喊了一聲:“紀律?”
“嗯。”
“?”
給誰嗯的。
搞半天你沒睡。
這跟裝醉酒的人耍流氓有什麼區別。
“睡不著。”溫熱的氣息吹在湯淇的耳邊,紀律移了移手臂,整張大手蓋在湯淇小腹,滾燙的手心四處撩撥。
......好人牌發早了。
湯淇崩成一根木棍,沒有給他反應。紀律得寸進尺地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湯淇的無聲反抗也只是收攏手掌,用不敏感的手背任他擺布。
耳邊響起輕笑。
湯淇手足無措地躺著,緊接著一根手指從指縫中插進去,撬開了她的手。為了防止她又握緊拳頭,紀律依次輕捏她的手指:“訂婚戒指好像帶這個手指,結婚是這個無名指。”
湯淇以為他在責怪自己沒有戴戒指,便小聲解釋說:“戴戒指工作的時候不方便。”
“哦~,這樣啊。”
紀律說話的語氣讓湯淇感到陌生,她很傻地問:“你是紀律嗎?”
幾聲悶笑,紀律拉著他的手觸碰五官:“是我嗎?”
湯淇點點頭:“好像是。”
紀律懲罰性地咬了她的指尖,詳裝特別生氣地說:“什麼好像是,如果別人讓你摸,你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