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奎眼角輕微的挑了挑,低頭不語,這時候也沒有辦法,自己從小就不喜歡習武,可是爹就是要讓他學這些,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強扭的瓜不甜,所以他也只學到了一些皮毛。
陳懷山這時候右手中指的一枚戒指突然發出微光,光束猶如絲帶,慢慢的傳入身後四人的身體裡。
片刻,本來幾位弟子有些發慢的腳步,突然都快了起來,腳尖幾乎要離地。
“這......”弟子幾人為之一振,他們感覺到一股股源源不斷的力量從那枚戒指裡散發出來,輸入到他們體內,四人頓時精力充沛,大步流星的快速走著。
“爹,你不早點把這個用上,去那座大山上,哪裡還需要那麼久。”陳大奎撅了撅嘴說道。
“放屁!這是在消耗我體內的霸氣!”陳懷山頭也沒回,呵斥了幾句,繼續快速的行走著。
幾人聽見陳大奎被師父罵,一個個都不敢再說話,緊跟著師父的身邊,四周一片寂靜,雖然已經開始天亮,可是幾人抬頭發現這天色越來越暗,霧氣也變得更大。
陳懷山這時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異樣的波動,他看了看周圍,沒過多久,這師徒五人便消失在這霧氣之中......
兩天後的清晨……
幾人眼看著就快要到那座大山的山腳下,陳懷山終於鬆了一口氣,兩天不停歇的奔走,讓陳懷山的身體被掏空了一樣。
陳懷山向四周張望了幾眼,確定無人之後,說道:“快要到了,那就休息一下吧。”
說完這句話,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結印,只見四道紫色的光芒從四位弟子的身上飄出,鑽進陳懷山的戒指中。
瞬間,陳大奎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全憑借精神力量在支撐,眼睛已經睜不開,身子疲憊到已經不能再疲憊,他自己真的是累到極點,眼皮越來越沉,最後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幾人都不知道睡了多久......
等到陳大奎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靠在身旁的女紙人肩上,他不由的愣了一下,片刻後,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昏沉的腦袋,低聲罵了自己幾句。
夜晚,冷風悄悄地吹過林間,那黑暗的蒼空之中,明亮繁星,彷彿就像無數雙明亮的眼睛發出道道寒光窺視著這片樹林。
而此時的陳大奎卻清醒幾分,看著身邊的女紙人心中泛起一絲異樣的躁動......
“爹!?”陳大奎用力的搖了搖頭,把剛才想的齷齪事情拋到腦後,起身來到他爹身邊小聲喊道。
“幹嘛。”這時候陳懷山拿來一些野果,扔給陳大奎。
陳大奎接過野果,看著老二和老四已經睡醒了便問道:“我們睡了多長時間?”
“快十二個時辰了。”四弟說道。
“哦。”
“咔哧。”陳大奎伸手拿起野果,一口咬在水汁汁的野果上,用力吸吮著野果中的汁水,喉嚨不停的嚥了下去。
陳大奎頭一歪不經意的打量起靜靜靠在大樹上的女紙人,又瞅了幾眼他爹,一口咬在野果上面,道:“別說,我爹做的還挺像的。”
這幾天大家都在拼命的趕路,誰也沒有在意這女紙人,可是今天陳大奎坐一旁,在遠處看這女紙人和真人沒有區別,臉上畫的大濃妝般,眉毛細長的,高挺的翹鼻,微微張開的小嘴,臉上塗抹著粉紅色的胭脂,一頭烏黑的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