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再加上那一席紅色的旗袍直接可以看到雪白的大腿,那兩條像白玉一樣的胳膊,纖細小巧的粉手,體態勻稱,讓陳大奎這種憨人都看的有些心動。
四師弟也是有些出神的看著靠在樹邊的紙人,小聲道:“大師兄,別說,師父做的這個還真像。”
“是啊,這幾天光顧著趕路了,也沒有注意這紙人,不過今天看上去還真不一般。”陳大奎點了點頭,伸手抓了抓腦袋,憨笑的說道。
這個時候正當兩人還沉浸在那女紙人之中的時候,二弟子臉色嚴肅,走了過來,說道:“師父叫你倆過去,有事情問你們。”
兩人也是怔了怔,不過陳大奎似乎知道師父要問他什麼,便率先站了起來,跟四師弟走了過去。
“知道胖三是怎麼死的麼?”陳懷山眉間有些疲憊,臉色有些滄桑,他慢慢地將頭轉向一邊,眼睛望著不遠處的那座天涯山。
“我們幾人就看到胖三踏出你的驅靈陣,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陳大奎低下頭沒再往下說。
陳懷山語氣有些惆悵,眼角竟然溢位幾絲淚水說道:“陳大奎,記得我用方言和你說的話麼?”
“爹,我記得。”
“別叫我爹,叫我師父!”
“是,師父!”陳大奎知道作為大師兄,沒有把師弟們保護好,實在是有愧於大師兄這三個字。
“你把我和你說的方言現在告訴老二,老四,老五,還有......還有死去的老三。”陳懷山負手而立,哽咽的說道。
陳大奎此刻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流,輕輕的抿了抿有些慘白的嘴唇,低聲說道:“那是個妖人,不要喝酒誤事,保護好大家。”
“是我沒有保護好其他人......”
陳大奎此刻兩手掌撐在樹上,頭壓得很低,幾乎看不到面孔,淚水不斷地落在地上,幾人聽到這句話後,心裡也不是滋味。
陳懷山心疼的就像刀絞一樣,嘆了口氣,把手中的野果直接捏碎,道:“為師怕大家當時太過於緊張,所以也只能用方言,告訴了陳大奎,讓他盡量保護好大家,可是......唉......”
在場的幾人這才明白那天晚上陳大奎反常的舉動,都是為了保護大家,也難怪陳大奎會和胖三發脾氣,兩人的感情就猶如親兄弟,從來沒有紅過臉。只不過這次,也許是命雖如此吧......
“當時為師也是考慮,因為你們幾個的修為不夠,沒有和你們直說,所以才在你們吃飯的地方設下驅靈陣。但是......但是胖三......”陳懷山沒有繼續說下去,一連串淚水從臉上無聲地流下來,畢竟是當師父的,他也只能任憑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師父,你也是為了我們好,怕我們緊張出事。”慶明也有些哽咽的勸道。
“哎......”
陳懷山內心自責,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意,弟子就這麼逝去,他強忍著痛苦,嘴角卻不停的顫抖,本想說更多的話,也都嚥了下去,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太過於激動......
弟子幾人看到師父這般傷心,都沉默了片刻,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勸說。
半晌之後,陳懷山擦去臉上的淚水,背對著弟子,頗有些無奈的說道:“好了,你們都別傷心了,這也許是天命吧。”
“既然作為驅魔閣的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大家也收拾收拾心情吧,等完成這件事情,我們再去找那個該死的妖人報仇,現在最要緊的是今晚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