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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奎頓時感覺到頭皮發麻,向後退幾步,說道:“你是誰?!”
陳大奎突然的這一聲,嚇了五師弟一跳,他原本膽子就最小,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憋著不敢做聲,然後跑到師父身邊。
二弟子慶明停住腳步,回過頭心中一緊,說道:“你是人是鬼!”
可是這個低頭坐在凳子上的人影沒有說話,窗外的微風吹進,拂過那人影有些淩亂的長發,長發竟然幽幽地飄了起來。
伴隨著微風消失,那飄起的長發再次緩緩的垂下,這等情形確實叫人有些發滲。
陳大奎定了定神,臉上閃過一絲疑色,說道:“是個女的?!”
“他是我紮的紙人!”此時陳懷山背對著幾人,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淡淡的說道。
“師父,你紮的紙人?”站在師父身邊的五弟子張口結舌的問道。
“嗯,陳大奎,現在胖三死了,你就背上她,我們趕緊離開這裡。”陳懷山聲音低沉,如臨大敵一般。
幾人盯著坐在凳子上的女紙人,聽到師父這樣說,心裡才踏實了許多,畢竟今天發生的蹊蹺事情太多,也太超出他們的想象。
幽暗的房間裡,陳大奎走到紙人身邊,看著這個披著長頭發的女紙人,目光不經意的向下瞄去,那玲瓏凹凸的身材伴隨著周圍的幽暗,倒是有幾分撩人心絃。
陳懷山收拾完東西之後,開啟窗戶,目光觀察著四周,道:“起霧了......”
他似乎沒有想到這點,沒有再猶豫,兩手隨即迅速結印,小拇指的戒指再次發出幽暗的紫光,凝聚在手中,縱身一跳,輕盈的落地。
環顧四周,寂靜如初。
五師弟和四師弟也跳出窗戶,陳大奎背起紙人感覺到這紙人輕飄飄的,沒有任何重量。走到窗戶門口的時候,略微停了一下腳步,回頭又看了一眼蒙在被子裡的胖三,屍體冰冷的躺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映。
陳大奎面孔略微抖了抖,心裡不免得酸楚起來,頭再次轉過窗外,看著焦急等待自己的幾人,他輕輕地把最後一顆殘留在臉頰上的淚水揩去,輕嘆一聲,縱身跳出窗外。
一行五人快速的行走著,不過在小鎮上一路都很平靜,大家腦海裡想起平日裡胖三那歡聲笑語,沒想到最機靈的他,卻命喪黃泉,而現在幾人也感覺到事情不太妙,跟隨著師父就像是逃命一樣。
沒過多久,幾人便離開了這座詭異的小鎮。
陳大奎揹著紙人快速的走著,心裡暗自揣測道:“連我爹都這麼緊張,難道那紀夥計真的很厲害,竟然連我爹都害怕?”
本來晚上就沒休息好,現在胖三又死了,不管從精神上還是體力上,幾人都已經有些體力透支,氣喘籲籲的,除了師父表情嚴肅,依舊保持著古井不波的平靜。
幾人不停的走著,五師弟實在睜不開眼,腳步也開始慢了下來。陳懷山這時回頭看看幾人,面色一沉,小聲罵道:“我說你們幾人平時就是管教太鬆,不好好修煉,這麼關鍵的時候,你看看你們一個一個都什麼樣子,真是一幫沒用的東西,尤其是你陳大奎,真是白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