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熄了燈上炕,蕭和平愈發不得安生,非要把她摟得緊緊的。
在醫院裡分開睡還不覺得,這貼一塊兒不得熱死。
宋恩禮偷偷在炕洞裡藏了一桶冰,寒氣稍微擴散開來身上才覺得舒服點。
不多時,窗外亮著的幾盞煤油燈陸續熄滅,院子裡除了點月光再不剩其他。
隔壁傳來蕭建業兩口子輕微的對話聲,而後逐漸被平緩的鼾聲給完全替代。
蕭和平屏息凝神許久,確定院兒裡的人已經全部睡死。
“媳婦。”他推推宋恩禮。
宋恩禮睏意上來,啥伺候不伺候的早拋諸腦後,沒好氣的打掉他的手,“別吵,睡覺了。”
蕭和平心裡那叫一個鬱悶。
敢情·人壓根就沒惦記那事兒呢。
“他們都睡了。”他用另一條完好的腿踢開被子,強行把宋恩禮掰過來面朝自己,宋恩禮抬手蓋在他臉上,“睡就睡吧,我也睡了,別吵我。”
“媳婦。”
“媳婦……”
宋恩禮不理他,他就一遍一遍叫她,終於給她整煩了,頂著一頭亂發一下子盤腿坐起來,抽過他搭在椅背上那條褲子裡的皮帶把他的雙手綁了個結實,“非要玩是不是?”
玩不死你!
她三兩下把他剝了個精光,將他手腳全部縛住,坐到他身上挑著眼梢問他,“還玩不玩了?”
被窗外月光照亮的她眼底的傲然如凰,蕭和平同志又被刺·激到了。
他連點頭都不會了,僅用一種祈求的目光看著她,祈求她的伺候,不,她的蹂躪。
“紅旗。”他啞了嗓子。
宋恩禮無比緩慢的貼到他身上,從枕頭下摸出她的發帶遮住他的眼睛,蕭和平緊張得渾身肌·肉僵硬,繃成性·感無比的線條,宋恩禮俯首親下去,由上到下,一寸寸的攻·城掠池……
他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她也壞,玩遍全身唯獨不動那活兒,任由慾望把他眼睛燒得通紅,蕭和平掙脫不開的胳膊把她套住,“紅旗,紅旗求你了……”
“求我啥?”宋恩禮抬眸,手指圈住那活兒,蕭和平驀地倒吸一口涼氣。
蕭和平覺得蕭小樹有句話沒錯,這妖·精真的會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