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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再小,卻並非沒有動靜。
蕭建業剛睡下去沒多久就被隔壁壓抑的靡·靡聲兒給吵醒。
“老四為啥要求紅旗?”他推推丁俊蘭。
丁俊蘭睡得雲裡霧裡,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聽到土牆那頭突然傳來一聲壓抑的低吼,“老子弄死你個妖·精!”
她兩頰燙得不能自己,把被頭一扯,“我哪兒知道。”
跟蕭建業結婚八年,做那檔子事兒一直是循規蹈矩被他壓著,她哪兒知道還有啥花頭。
不過隨後接連兩聲悶哼告訴她,花頭有風險,還是老老實實的壓著的好。
因為蕭和平崩到了傷腿,第二天一早又去了醫院。
宋恩禮為此嘲笑了蕭和平好幾天,混球隔著內褲差點沒把她他反應迅速把她裹到懷裡護著才不至於傷到,但他自己卻因此摔地上當肉墊子,崩了傷腿……
想想他當時抱著傷腿在地上痛得不敢吭聲的樣子宋恩禮就覺得心疼,卻又好笑。
痛是痛了點。
可他活該啊。
誰讓他不好好躺著享受非要跟她玩野的,這下玩出禍了吧!
雖然小兩口從醫院回來後隻字不提咋傷崩的傷腿,但王秀英用腳趾頭想就能知道是咋回事。
老兒子好不容易開了葷,那天的猴急她是看在眼裡,不過這不分狀況胡搞實在叫她頭疼。
要再放任這樣繼續下去,這腿怕是一年半載都好不了了,萬一時間拖久了留下病根那可就麻煩了。
王秀英幹脆下了一道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