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解釋了。剛才你說的話,我都聽得清清楚楚。這些年,原本我以為你待小玲和千雲如同自己的兒女,想不到你竟是當著我一套,揹著我一套。”
“老爺,不是這樣的。妾身剛才說得都是氣話。是小玲將妾身氣急了,所以妾身情急之下,才說出了那樣的話。”
“你不僅粗言侮辱小玲,還侮辱沈將軍,你這個女人,真是給我丟臉。”白老爺轉身對沈琮青說道:“沈將軍,你要如何處理她,老夫無半句怨言。”
沈琮青笑著說道:“爹,原本這是白府的家務事,我不想管,但是剛才二孃說我是該沒有規矩的人,如此我也就只有好好講規矩。東黎律法裡面,出言侮辱朝廷命官,該怎麼處理?”
白千雲淡淡說道:“無故出言侮辱,而不屬實者,打二十大板。”
沈琮青說道:“那就這麼著吧!”
若不是剛才親耳聽到二孃說那些話,他還不敢相信二孃其實還有這樣一面。他走到花纖楚的身邊,然後將她頭上的水盆取下來。
他眉頭微皺,“橙兒,我就喜歡這樣的你,以後誰要是敢讓你學規矩,讓她直接來找我。”
白千雲說著這句話,然後看向了白二夫人。
他去牽她的手,她嘶了一聲,他拿著她的手一看,看見她的手心裡面那幾條紅印子,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白千雲說道:“爹,我帶橙兒進屋上藥了。”
白老爺點了點頭,白千雲就帶著花纖楚走了。
白老爺愁著一張臉,他在想他的二夫人可沒吃過什麼苦,要是被打二十大板,還有什麼命在。
雖然他剛才也在生氣,不過他與白二夫人畢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有些下不去手。
“沈將軍,你看賤妾她身子骨不好,可否可否”
“不可。是白二夫人自己說了本將軍不講規矩,現在本將軍開始講規矩了,她又受不了了?”
白二夫人哭喪著一張臉,她說道:“誤會,都是誤會。”
沈琮青走到白小玲的身邊,他說道:“若是這話是別人傳到本將軍的耳裡,本將軍當然會以為這是一場誤會,可是如今是本將軍親自聽到的,便沒有什麼誤會了。若是白府的人不願意動手,本將軍自會找人動手。不過本將軍的人都是軍營的人,下手沒有一個輕重,若是打壞了白二夫人,本將軍概不負責。”
白老爺也是沒有辦法,他對身邊的兩個僕人說道:“將二夫人帶過去,打二十大板。”
“為何帶下去?就在這裡打,本將軍要親眼看著這一頓打完,才會離開白府。”
白老爺的嘴角抽了抽,他的這位賢婿本來是及其給他面子的,可是剛才白二夫人說的話實在太過分了。她那最後一句話雖然沒有說得完整,但是他也猜出來了,她是想說沈琮青不行。哪個男人聽了這樣的話不生氣。
白老爺說道:“那就拿一根長板凳過來,就在這裡打。”
白二夫人哀嚎道:“老爺。”
白老爺不去看她,他說道:“你也藉此機會好好漲漲記性。”
長板凳被拿了過來,幾個僕人將白二夫人按在長板凳上,然後打了起來,他們下手已經夠輕了,但是白二夫人依舊哀嚎著。
“哎呀!要死了,要被打死了,救命呀!老爺救我。”
沈琮青說道:“叫得太假,你們都沒用力,是不是要本將軍親自動手?”
兩位家丁聽此,下力足了七力氣。